盛夏已远去。那个夏天,本是没有风的,不知道是谁家的谁怎么了,才把她吹走了。这是生命中最后一个夏天,它焦躁不安,比往年更加心乱。花也落下了,等我生命结束时,恐怕是秋了。
“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小衿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踏入的是一条不归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再见面时,已是阴阳两隔。
鸟孤独的站在树上,金鱼也在休息。我想什么,把自己埋进土里。总要有自己的一门艺术,或许本就不该这样,哪怕白驹过隙,时光荏苒。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今天就是出发的好日子。小衿比往日醒的都早,妈妈躺在旁边,手紧紧的裹着被子,风扇转着转着就停了,生命怕也是如此。窗外有一缕阳光,窗外的光照进卧室,太阳好像无声的宣告胜利般,阳光倾泻下来,大地都渡了曾经。麻雀原本站在木桩上好好的,看见了这庞然大物展开翅膀寻家了。
爸爸推门进来,提着三个行李箱装满了衣服,两个被撑满的包裹。爸爸一脸疲惫,眼里布满了血丝,小衿开始装睡,听见爸爸妈妈在耳边窃窃私语。“今天……,走了……”“爸他……你去看看。”“他老人家……没事……”
小衿偷偷眯着眼睛,门是敞开着的,黑色里有一双哭泣的眼睛。妈妈推了推爸爸,爸爸还是伫立在那里,嘴巴张了张,小衿却又没听见任何声音。“东西准备好了。”“别操心啦。”妈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盯着小衿看了几秒。“小声些……”屋内安静了一瞬,风呼呼的刮着,窗户前的珍珠鸟乱叫着,今天没有人来了。
小衿原本还想装睡会儿,妈妈却直接把她拉起来穿衣服了。“小衿啊,等会要坐很长时间的车,把饭吃完哦。”小衿装成刚睡醒那样,茫然的点了点头。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去了,就再也没进屋子里。小衿出去看见了行李,她跑到各个房间里一看:大多数都干干净净的,全部都收拾完了。这下,真的要走了。不走回头路了。
爸爸的车停在院子里,爸爸正在往车上装东西,车上装的满满当当。后座几乎没有位置可坐,小衿发起了脾气:“那我坐哪啊?”爷爷抱起了小衿,“别闹了啊,都快要走了,走了。”爷爷的语气藏着不容忽视委屈,这是一种很难说的感情。小衿没有见过爷爷哭,这辈子都没有,因为没有回来过几次,就死了。林柏笙的爷爷在小衿走后的几个月后就去世了。
吃过早饭,小衿坐在了车里听音乐。车里有一股难闻的油漆味,还有一种烧焦的味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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