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愿意接触过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呢?即使这个人现在还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想到那些困扰自己的梦境,苏伯远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蜘蛛丝缠绕的昆虫,越是想要挣脱,就被捆束的越紧,最终的结果不是自己扼死自己,就是被蜘蛛吃掉。
除非有人可以伸出援手,把他从蜘蛛网上拿下来,他才可以侥幸报名,而这个人……
苏伯远紧紧地盯着还在低头奋笔疾书的丁茜橙,只有她,才可以。
“好了,你看一下我写的内容,自己改一下。”丁茜橙把试卷递给苏伯远,准备继续纠正下一篇错题,没想到伸出去的手被另一只大手紧紧箍住,手掌的热度很高,让她冰凉的手指瞬间感觉到了血液的流动,有一瞬间的失神之后,她回过神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对方握的太紧,根本没办法抽动。
“放手,”丁茜橙不知道这家伙怎么突然间又发疯了,之前明明都好多了的。
虽然嘴上说着把这个苏伯远同重生前的那个分开,但是作为当事人,过去留下的伤痕只要没有忘记,就注定会一直存在,所以即使努力尝试过要把苏伯远当成一个全新的个体,丁茜橙还是不免在言语行动中对他多有疏远,这种疏远短时间看不出来,但是时间久了尤其在周边有对比的情况下,就会愈加明显。
这种疏远,丁茜橙知道,却不想改变;苏伯远当然更清楚,却无法接受。
感受到手心如玉石般冰凉的触感,他从兜里掏出一副无指手套,不由分说地给丁茜橙套上。
“你手太凉了,”他自顾自地说着,专心致志地带着手套,就好像这是什么伟大的事业一般,“另一只。”
带好其中一个,他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指指她的另外一只手。
“…我自己来。”
看着对方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和理所当然的态度,丁茜橙脑子一时之间也有些短路,没有选择摘下手套,而是跟对方要了另外一只,直到带好之后,她才有些懊恼地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什么,看了眼已经专心低头改错的苏伯远,终究没有把手套摘下来。
苏伯远低头状似专心地修改着自己刻意留下的错误 ,实则余光一直在观察她的反应,当然也看到了她一系列纠结的动作,本来阴云密布的心情忽然出现了一丝阳光,也许,他还有机会吧!
短短的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丁茜橙紧赶慢赶把苏伯远所有的错题都改好了,看了眼外面飘落的雪花,跟前台的小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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