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夫人自己也心虚得很,不过这时候她觉得谁不闹谁就输了。
谢浮光用完了早膳感觉心情都舒爽了,见时辰差不多了,看了暄暄之后就打道回乾清宫批奏折。
腊月一五一十的把昨晚承乾宫的事,和今天坤宁宫裕夫人向皇后诉苦的事都告诉了谢浮光。
谢浮光也是有点烦,怎么这群女人自从进了宫就那么多事,一天天的都那么不安生,感觉办起事来和徐沉璧不在一个档次。
不多时就到了乾清宫,皇后跟前的素月已经在廊下候着了,想必是为了昨晚的事来的。
四月把素月拉到一边轻声说:“皇上这会正烦着裕夫人娘娘呢,已经叫人去传口谕,叫裕夫人待在自己宫里,等二皇子和大公主什么时候好全了再出来。”
清明得了谢浮光的命令,就赶着上承乾宫把口谕传了,这就是要禁足了,不过顾着面子说的漂亮话。
裕夫人脸上火辣辣的,伏在案几上哭的不能自已。晚香好好的送走了清明,就回了内殿劝着:“娘娘,您是皇子公主的生母,娘家在前朝又得力,皇上只不过一时气恼。都是芸香那起子贱婢出的馊主意,娘娘可不要把锅往自己身上背,也要给皇上一个交代。”
裕夫人此时又气又恼,正愁着没有出气口,就叫人把芸香押着打了二十板子出气。
芸香自诩是裕夫人的陪嫁,平日里高傲的不行,晚香在潜邸时就吃过不少暗亏,如今逮到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下午,引绿和分红一起把院子里的梨花摘下来酿酒,徐沉璧就抱着暄暄在廊下坐着看。
人摘的时候梨花扑簌簌的落,暄暄就不让抱着坐了,两个小手不停挥舞着要往树下去,婴儿还太小自然不能近距离接触这些,两人只能加快进度摘。
等摘完了头上全是被震落的梨花花瓣,还挺好看的。引绿想起那套送去内务府打的玉兰头面,正好能给徐沉璧梳个新发髻。
这会子灵感来了,就把徐沉璧拉到铜镜前坐着,又叫尺素去内务府取头面,手指灵活的动了起来。
尺素很快就取回来了,还带回来四条白玉手串说是余料做的,上面也雕刻着玉兰的花纹。徐沉璧当即很爽快的把手串赏赐给了四人,又叫引绿去拿了两块玉佩,赏给双影和潇湘这才罢了。
引绿很快就梳好了:“主子快给我这新发髻取个好听的名字吧。”
徐沉璧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字的,当即就让人备辇去乾清宫,问问谢浮光有没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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