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放到后世那可都是名家古董,一画难求。
谢浮光不知是忙的还是怎样,总之从早上出了坤宁宫的门之后,就再没来了。
徐沉璧乐的自在,正好能和表姐多说会儿话。
两人躺在被窝里聊到后半夜,这才在豆蔻的催促下睡了,毕竟熬夜是很伤身体的。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徐沉璧觉得精神好极了。
“主子,太后身边的墨画刚刚来过了,说让您带着舒怡郡主去寿安宫请安。”珊红说道。
“好,我们待会就过去。”徐沉璧回道。
“太后娘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好相处吗?”邹软烟问道。
“太后算是我的舅母,人很好的你不用担心,待会看我眼色行事就行。”徐沉璧回道。
于是两人用完早膳,就往寿安宫去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
“臣女给太后娘娘请安。”
“快起来吧。”太后笑着摆手,“舒怡郡主也快免礼,都坐吧。”
“多谢太后娘娘。”邹软烟客气道。
“哀家听说,舒怡郡主年纪轻轻就游历了周边五六个国家,就是不知是否去过鹰国?”太后问道。
邹软烟笑道:“鹰国?臣女去过的,太后娘娘是想打听什么吗?”
“你知道平宁长公主吗?”太后急切地问道。
平宁长公主的生母是太后堂妹,后来生母因病去世,就一直养在太后膝下;后来鹰国求娶峯朝公主,先帝就把平宁长公主嫁去了鹰国。
“臣女有幸曾见过长公主一面,长公主和印王很是恩爱,太后不必挂心。”邹软烟如实回答,“印王和长公主寄情山水之间,并不参与鹰国皇子们的争斗,所以鹰国皇帝对印王很是喜爱。”
“那就好,平宁从小被哀家娇养着,当初她远嫁鹰国和亲,虽然时常写信说自己过的很好,但不是亲眼所见,哀家这心总是放不下。”太后笑着解释道。
“父母爱子之心,人人皆是;太后娘娘身为母亲,挂念在外的孩儿也是情有可原。”邹软烟也笑着回道,“太后若是实在想念,臣女可以托朋友帮忙,画一幅平宁长公主一家的全家福来。”
“当真?这画作难以保存,平宁也托人送过画像,只是到了宫里画像早已模糊。”太后急切的问道。
“只需太后修书一封告知平宁长公主,去城北书画铺子找一个叫临画的人就是了,臣女保准画像不会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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