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心无愧……对真相,我毫不知情。”
白桥始终相信自己是被冤枉的,对于教授的死,他深表遗憾。白桥一直对教授非常崇敬,并将自己的哀悼倾注笔端。
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为教授的责任买单。就这样,在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解释的情况下,白桥在狱中的生活,一天一天地过去了。
1948年6月3日清晨,“解剖实验”的相关人员被塞进卡车,在灰樱的洪武机扬坐上运输机,抵达帝都的封烟机扬后,又继续坐卡车被押往美梦监狱。
白桥被关押在一个单独的牢房中,牢房一个4.8平米大小的空间,里面有一张床、洗脸台和便池,窗外安着铁栅栏。
几个月前,自己还是帝国大学的副教授,时也命也,如今却沦为了阶下囚。
思家、念子、恐父母忧。
发疯似的心情愈演愈烈。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白桥决定开始写日记,在美梦监狱,是允许犯人写日记或是读书的,甚至还准备了些简单的文具。
日记的第一页,白桥写道:酷暑难耐,自暴自弃,平躺于地,烟雾缭绕。
1948年8月12日,依唯在火车上辗转颠簸了28个小时赶到帝都,终于见到了阔别已久的丈夫。但这久违的重逢,却只能隔着铁窗面面相望。
依唯性格坚毅刚强,没有把时间都浪费在哭诉上。她不但要跟丈夫汇报孩子们的情况,还要商量关于钱的问题。在战乱和缺衣少粮问题最为严重的时候,作为家中唯一经济来源的丈夫被捕了,钱自然成了最严重的问题之一。
还有关于判决的动向。
“先生,请你再忍耐一下,我相信你一定能回到我们身边,一点不能放弃。”
白桥强装冷静说:
“我现在,只是作为嫌疑人被拘留,我真的不想连累其他人。即使我知道有谁目睹了手术,我也绝不会说出他们的名字。他们都了解我的为人,所以你不用担心。比起自己,我更担心杨副教授他们……”
这次探视之后,白桥的心情平和了许多,他在日记中写道:能娶到依唯这样的妻子,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得知孩子们一切安好,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但从监狱回来的依唯,心中却越发忐忑起来。丈夫似乎非常确信其他人都能证明自己一直反对活体实验,并且几乎没有参与实施实验。
但他似乎对于郑教授自杀后,自己作为第一外科最年长的副教授的不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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