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9日,被告人开始陈述供词。第一外科方面站在证人台上的,是讲师李森、特别研究生陆星翰、教授白桥和副教授杨光四人。
最先站到证人台上的是讲师李森,他参加过三次手术,也曾亲自操刀。他始终相信,手术是军方的命令,故不可违抗。
当时,灰樱地区曾有国会议员因批判战争被宪兵队强行带走后自杀,但坊间传闻说他是被人杀害的,李森强调,在当时的情况下,反抗就是死路一条。
李森:“手术的时候白教授在扬,他当时是医学集训部的教授,还有大学医学部的杨副教授、我和其他几位讲师、主任也在。”
检察官:“根据白桥先生的证词,去年9月,你离开大学,是因为你为了提高技能而做了胃和心脏手术,是真的吗?”
“什么?他怎么会这么说呢!没有的事,他在说谎!”
李森气愤地回答。
20日,陆星翰陈述了证词。
“都说教授是暴君,但其实不然。老师可能是有些封建,可在那个年头,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是有些封建的。并不是因为害怕老师我们才参加的手术,我们真正害怕的是军队。当时的军队是带着那个手术的命令来的。大家都相信,如果不服从就会被严惩。屋外有士兵,室内有高级将领,想要说点什么根本就不可能!”
由于陆星翰的父母与郑远山教授是挚友,陆星翰一直是作为特别研究生直接受教于郑远山教授。
除此之外,他还证明说,自己一直是在白桥教授的指导下进行研究。但对于白桥并未参加手术一事,二人均只字未提。
坐在旁观席上的依唯忧心忡忡,她在心中默默祈祷:
“先生,你要在证人台上说实话啊!”
接下来,是白桥的陈述证词:
塞尔维亚律师:“你参加了几次手术?”
白桥:“两次。”
塞尔维亚律师:“哪两次?”
白桥:“第一次和第二次。”
明明第二次只参加了一半,他却没说清楚。
塞尔维亚律师:“你是什么时候察觉这是实验手术的?”
白桥:“第一次手术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到第二个人的手术时就更加确信了。”
塞尔维亚律师:“那你为什么没有拒绝继续手术?”
白桥:“老师跟我说这是军方的命令。我很尊敬老师,所以就相信了。另外,当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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