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8月15日,依唯和克里斯蒂夫人,带着请愿书,前往占领军总部法务局,拜访了皮克曼·莱克特检察官。
检察官仔细翻阅过请愿书后,询问道:
“让塞尔维亚律师也过来好吗?”
一听到塞尔维亚这个名字,依唯感到一阵厌烦,她扭头看了一眼克里斯蒂夫人,夫人点点头,依唯才开口说:“请便。”
很快,塞尔维亚律师便出现在眼前,“哦?是白夫人啊!”塞尔维亚律师想跟依唯握手,“你的请愿书我已经看到了。”
但依唯并不想跟她说话。
这个在审判的紧要关头向丈夫施压的女人;这个拒绝传唤自己及张文渊先生出庭作证的女人;这个教唆丈夫在庭上说谎的女人;这个对丈夫的证词施加限制的女人,依唯实在没什么好跟她说的。
正因为他们,对于丈夫有利的证据没办法在法庭上出示,所有这一切都被调查官邢学谦束之高阁。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依唯虽然拜托他将自己手写的请愿书提交法庭,却遭到了拒绝。
没办法,走投无路的依唯只好向检方提交了自己的请愿书。
“塞尔维亚律师,依你看,这份请愿书的内容是否属实?”莱克特检察官问道。
“没错,这一切都是事实,就像白夫人说的那样。”
依唯怒不可遏的拍了下桌子,“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是这种结果?”
“既然这些都是事实,那么塞尔维亚律师,我也很想知道,你们这么做有什么理由?”克里斯蒂夫人也开口问道。
“因为是团体裁判,所以我也无能为力。”
克里斯蒂夫人皱了皱眉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哎,”塞尔维亚律师谈了口气,“我曾经跟白夫人解释过,我不只是白医生一个人的律师,还是所有被告人共同的律师。保障所有被告人共同的利益是我的职责,我不能为了拯救某一个被告而将所有被告都置于危险的境地。
白医生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但为了救更多的人,我必须做出取舍,做出正确的判断和选择。”
“所以你为了救他们,把一个最无辜的人推到前面,推上绞架,这就是你所谓正确的选择?”克里斯蒂夫人的声音里带着难以名状的愤怒。
“是的!夫人!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成果,以最小的牺牲拯救更多的人,有什么好抱怨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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