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白桥换了囚房,变成与他人同居一室。屋子里连个桌子都没有,白桥只好在叠好的被褥上写东西,并开始唤醒自己的记忆,将与自己相关的事情真相进行整理并加以誊写。
年节将至,政府为了支援复兴,滥发货币,导致通货膨胀日益加剧。粮食紧缺问题严重,配给一度停止,民众四处采购黑市米。
次年2月,白桥提交了第一份供述书,供述内容如下:
1946年5月某天下午1点左右,教授(郑远山)忽然下令,命我协助完成针对俘虏的手术。同时还告知我,手术乃军方命令,由塔德利医生担任助手,手术地点是王启明教授事先准备好的解剖实验室。
手术当天,有军方的两名高级长官现扬观摩,还有许多其他地方的教授学者和解剖学的王启明教授与其学生也都在扬。
在接到第二次手术命令后,我曾向教授请求终止手术,但遭到了拒绝。后因内心排斥,未准时到扬,所以自己只做了第二次手术的协助工作。
在第二次手术结束后当晚的宴会上,我得知了真相,便下定决心此后不再参与俘虏手术。
关于“从军方听到的信息”,白桥提供了战后教授与孙光平等军方相关人员交涉的证词。
关于“从教授处听到的信息”,白桥则提供证词:当自己向教授提出制止此事时,教授表示手术为军方的命令,将由教授与塔德利一同完成。
白桥在提到教授于战后曾就自己未与学生商量就做手术一事向白桥等人道歉这件事时还说道:此前,教授无论如何都不会与学生商量任何事情。
另一方面,占领军司令部在灰樱大肆展开证人调查。其间不断有新面孔遭到逮捕。以此同时,辩护方调查官邢学谦也开始四处奔波,调查取证。
依唯早有准备,所以准确地提供了相关证词:
在第一次手术前的一周里,丈夫一直在老家照顾老母。手术当晚,丈夫就向自己坦白了事情的原委,她曾对丈夫说过,坚决不能参加这种手术。后来,丈夫曾肚子向郑远山教授提出中止第二次手术,但遭到拒绝。第三次手术时,丈夫并未参加,一直待在张文渊副教授的办公室。
“在所有嫌疑犯家属中,你是唯一一个从一开始就对事件知情的人,你会成为挽救你丈夫的重要证人。开庭审理的时候,我们会安排你出庭作证,请你提前做好准备。”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您邢先生。”
依唯不仅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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