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朝阳从窗户缝隙里渗透进来。
窗格外的风轻拂着,一墙之隔的贝壳风铃治愈的清脆声时不时传进房间里。
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尚未清醒,地上凌乱地丢着三个被撕开的方形包装,两人裸露的肌肤不同程度地布满青紫的痕迹。
江司洛悠悠转醒,低头看着蜷缩在怀里的人,他呼吸平稳睡得很沉,昨晚他累的不轻。
江司洛唇角微微扬起,宠溺地亲了亲他的发顶,手臂把人搂得更紧,肌肤相贴的地方温度在攀升。
想起了什么,江司洛又松开了温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抓过床头柜上一支用过的药膏,轻轻地上药。
一个小时后。
窝在怀里的少年,眼皮细微地动了动,下一秒就睁开了迷离懵然的眼睛。
意识回笼那瞬间,温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拆了一样,浑身上下酸痛无力。
温竹只是动了一下身就皱起了眉头。
江司洛从他醒来目光就一直看着他,有些担心地问:“宝贝,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竹从热乎乎的胸口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精神奕奕的某个人,喉咙干哑:“我腰酸痛得像断了似的。”
温竹实在想不明白,明明又不是他动,为什么累的人是他,在上边那个人反而精神抖擞神采飞扬。
“我的错我的错。”
江司洛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认错,手搭在温竹的后腰上轻轻地按摩着。
按着按着就忍不住啄了下温竹的唇:“老婆,我爱你。”
“谁是你老婆。”
温竹脸颊不受控地发热。
江司洛笑了笑:“你昨晚可是喊了我一晚上老公的,现在不认账啊。”
温竹羞得把头又埋在他的胸口上,不看江司洛那双引人犯罪的笑眸,闭着眼睛享受按摩服务。
江司洛按得很舒服,温竹闭着眼睛后又有点昏昏欲睡了,直到肚子又被某不可言说的东西抵住。
他“唰”地睁开眼,声音带着点后怕的颤音。
“……江司洛,不可以了……”
见识过昨晚江司洛的疯狂和体力后,他突然觉得自己纯纯就是羊入虎口,还是自己亲自送的,后悔都来不及了。
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江司洛。
江司洛轻咳一声,也知道自己把人给弄怕了,他安抚地揉了揉温竹的软发:“别担心,我没想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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