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人间,还有一桩奇事,那便是什么事不干的长舌妇,专聚在一起嚼舌根。比如谁家媳妇偷了汉子,谁家娘子生不出孩子,谁家男人外养了女人。。。嚼得大多都是别人家见不得人的丑事。比如此刻,便有一群妇人围在一起,抵着头,一边偷看十月,一边表情怨恨地嘀咕着。
“你们不知吗?那姑娘是阿青半夜带回家的。”
“对,对,起初阿青让她假装他妹子来着,这事邻里都知道。”
“啧啧啧,这姑娘使得好手段,竟将我们千花镇最俊俏的小哥搞到手。”
“谁知道她什么来历?使得哪门子手段?搞不好,她是。。。”
几人互对了几个眼色,心领神会的“哦”了一声,故意将声音拉得好长,然后是撇嘴加剜眼。
十月早瞧见几人在旁边嘀咕,悄悄凝了神,顺着耳朵听着,不得不感叹,妖的听力果然了得。
我是什么?说完啊。十月望向她们,长舌妇们立刻散开了。
十月百思不得其解:我嫁给阿青,怎么成了她们口中的丑事?
正思索间,来了一位打扮妖娆的姑娘,长得还算有些姿色,手握一把荷花扇,迈着小碎步,缓缓走至阿青面前,又万分优雅地坐下,只是那眼神,在瞟向十月时,有些怨恨。
“阿青哥哥。”这位有些姿色,眼神怨恨的姑娘开了口。
十月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阿青倒是淡定地微点头:“绣荷姑娘,今日又来写信?”
绣荷点点头,阿青快速拿出纸笔,准备写信,谁知绣荷迟迟不愿开口,只拿眼看着十月。
阿青看绣荷一直看十月,心下不爽,皱眉问:“有何不妥?”
“听闻阿青哥哥有了夫人,可是身旁这位?”绣荷上下打量着十月,眼中满是不屑。
“正是。”阿青掷地有声。
绣荷仿若泉眼般突然挂满了水:“春姐姐说的不错,你当真有了夫人。”
她口中的春姐姐,约莫就是那位想把她活埋了的大姐吧,十月想。
阿青将笔放下:“绣荷姑娘,今日若不写信,便请回吧。”
绣荷立刻委屈道:“阿青哥哥,你这是要赶我走吗?”说着,便上来捉阿青的手,奈何连阿青的手指头还没碰到,便被十月抢了先。
十月实在看不了绣荷这白莲花的模样,真想将她揉吧揉吧扔到地上再踩上两脚,起初只是耐着性子看她眉眼飞来飞去地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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