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颗星隐匿于天空时,晨曦缓缓铺满大地,休息一夜的万物逐渐苏醒,睡眼朦胧中开始了新的一天。
晨光穿过窗子,轻拍向十月的脸,十月紧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眼角的泪痕已经干涸,唯留下枕上那一朵朵哀伤的泪花,在诉说着十月昨晚那个心痛的梦。
这个梦真长,长得仿若历了一世,这个梦真痛,痛得似乎跨越无数生死。每一个扬景都如此真实而清晰,但仔细回想,却记不起任何人和事,只知当时的心情,喜悦或者痛苦。曾经陪在身边的人,却如过客般模糊到看不清人脸,在每一扬相知中,慢慢后退消散。
那个人,那个很重要的人,消失在十月每一个记忆中,她心痛的抚上胸口,眼泪再次涌出,这里,好空荡,好悲凉,好忧伤。
为何会如此?梦里的那个人,是谁?
十月揉了揉自己疼痛的头,努力回想着,然越想头越痛,她打了下自己不争气的脑袋,最终败下阵来。
她起身,无意中看见紧锁的窗子,微皱了下眉,昨晚明明开着的,怎么关了?
十月推开窗户,青草的清香混着宜人的空气扑面而来,令她的头痛稍微舒缓些。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享受着晨起的清新。
忽一阵风起,吹得秋千左右摇摆,紫藤花一串串随风摇曳,有花瓣乘着风,洒向院子各个角落,十月一阵茫然,我是因何搭的紫藤架来着?记得自己以前也并非那么喜爱紫藤花,何时换了喜好了?
日子果然漫长又无味,已经久远的记不起曾经了。
十月一阵感慨,槐生突然出现在窗前,吓了十月一跳。
“作甚啊小槐子,吓死我了。”十月拍着胸脯嗔怪道。
“在想什么?”槐生试探地问。
“我在想,我已经在辟谷待了千年,这千年里,总是日子叠着日子,重复叠着重复,如此漫长又无味,都不记得以前如何过的了。”十月叹着气说。
“你。。。不是刚从凡界回来吗?”槐生接着试探。
“哎,可能在凡界的日子也是无味,我已记不起凡界的事情了。”十月叹着气说。
槐生表情松下来,心内一阵释然,那八角怪果然没有骗我,这丹药效果甚佳,十月不仅忘了那个凡人,连与他相关的所有事情皆被抹去。
“你可曾想过,到辟谷以外的地方生活?”槐生突然很认真地问十月。
十月思索片刻,歪着头道:“没有,也不想,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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