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扬闹剧,被树爷爷的威势强制压下,但调查并未自此停止,而是刚刚开始,且是树爷爷亲自出马,他势必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他先盘问了一直负责他汤药的茅医官,茅医官说那日他配好药材便拿给了熬药的黄婆,且药房如今仍有残留配方,皆可去验。他又审查了熬药的黄婆,黄婆手抖成筛子道:“我平日里就待在熬药房熬药,不见外人,也显少外出,别人送来什么配方我便怎么熬药,我怎么可能下毒,还是在长老的汤药里?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他又命人验了汤药残渣,与茅医官所配汤药别无二致,且并无毒性,那么,唯一可能下毒的,便只有端药的小侍了。
自发现汤药有毒后,那小侍便被关了起来,既然所有的线索皆指向那小侍,树爷爷便命人将他带来,然侍卫跑去又迅速跑回禀报:“那小侍已经在关押处服毒自尽,并有遗书一封。”
树爷爷看着遗书,寥寥数字却让他勃然大怒,只见上面写道:“十月天降,本就是祸,长老一心维护,当同祸害一起死。”
读完遗书的树爷爷怒发冲冠,他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嘴里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只见他抬起手掌,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拍向面前的桌子。
若在平时,这一掌若是落在平常人身上,恐怕那人早已骨断筋折,若是拍在普通的桌椅上,那桌椅必定会应声而碎,断成两截。然而此刻,随着“砰”的一声闷响传来,那张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木桌却只是微微晃动了几下,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分崩离析,反倒是树爷爷自己,因为用力过猛,手掌被震得生疼,整个右臂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但他强忍着疼痛,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暗中盯着桑连的以礽回来禀报:“禀报长老,我已经暗中调查桑执事近期出行记录与所见之人,并无任何不妥,这两日也未见他与任何人联系。”
树爷爷无力地挥了挥手,以礽默默退下了。这似乎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小侍这条线索已断,桑连也没有异常举动,用计之人实在是太狡猾、太阴险,他的心思细腻如发,做事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丝毫的破绽和痕迹。而且,他似乎对树爷爷的行动了如指掌,每一步都能抢在前面,让树爷爷根本无法继续追查下去。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可怕的对手?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树爷爷越想越觉得不安,如此可怕的人藏在辟谷,指不定哪天便会给辟谷带来灾难。
他闭上眼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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