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相处让他们觉得谢容不是个好接触的人,他长得又凶,打起拳来气势一往无前,还真没多少人敢往谢容身边凑。
这儿年纪最大的也就二十五岁,剩下的全是些少年,他们都崇拜比自己厉害的人。
谢容就很符合这个标准。
他长得是凶,但厉害的人都有些独特之处,别说谢容现在这样还有种别样的酷呢。
谢容也不和他们搭话,每天自己打拳,练完就走,他也不是每天都来基地训练,今天练了明天可能就不来了。
来训练基地的时间不准确,说走就走,说来就来。
他们想时时刻刻见到谢容还真不容易,但又不愿意这么放弃,于是把目光放在了凌锋和卢开身上。
“泥们看什么?”卢开脾气不好,让他们这么盯着没好气道。
“都是被打掉牙的交情了,要不你给我们引荐一下?”
饶是卢开都特么无语了下,什么交情啊,打掉牙齿的那叫交情么,没成仇敌不是他是好人,纯粹是因为打不过人家。
不过他倒是给谢容转过一千块,但这也不叫交情好吧。
卢开是说什么也不肯上去搭话,这活就落在凌锋头上了,凌锋是想和谢容交个朋友,可他上次被打掉一颗牙,他见了谢容就牙缝疼。
他之前去看了牙医还在治疗阶段,牙医当时笑着打趣说这牙掉得还挺完整,加上治疗那个疼,凌锋真是浑身难受。
但他还是上了,顶着一众人的眼神磨磨蹭蹭到了谢容身边。
“泥好。”
谢容瞥他一眼,不为所动接着打沙包。
那厚重的沙包,平时锤一下都只陷进去的沙包让他一拳捶得飞起跟荡秋千一样,凌锋额头都冒汗了。
“有事?”
“呃…泥,泥离奇真大,泥听过流产疯吗?窝和他名字差不朵,都有疯,他们都叫窝流产疯…”
流产疯?
谢容神情微妙地看了眼,“你,流产疯?”
“不,是流产疯!”凌锋肃着脸纠正。
谢容好半晌才回过味来,想起那幅字画上的留名,没想到居然就是他。
他对那些跟训练基地格格不入的东西还挺感谢,多问了几嘴,凌锋很惊喜无奈他牙漏风一句话说出来都得让别人琢磨个一会才明白这小子在叽歪什么呢。
有看不下去的立马跳出来叽里呱啦的全解释了,“那些字都是我们定下的规矩,大比赛里拿了冠军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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