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更是重点盘查地,跑堂小二颤巍巍地领着一队衙役到了木门前,紧张道,“各位官爷,小店今儿入住的都住在这一层。”
闻言立即有衙役上去拍门,略为陈旧的木门哐哐作响。
“里面的人出来,官府盘查!”
里面传来两道脚步声,吱呀一声木门打开,两个长相一样的男人走出。左边那个气质温和,见了外外间的衙役,面上闪过诧异,歉意道,“几位官爷久等了,可有事?”
“见过这人吗?”
衙役举起画像,画像上的人眉眼温润,唇畔含笑,他瞥了一眼,还未说话,等在外边的衙役一窝蜂的冲进去,对着厢房搜查起来,手法粗暴。
“诶,你们做什么呢?”
跟他长相一样的男子,眉眼带着着急,上前阻止却被不耐烦的衙役掀到一边,等搜查完了,出来的衙役摇了摇头,举着画像的衙役这才重新看向男人。
“…不认识。”
对方似乎是吓到,回答得慢半拍。
几人对着两人的脸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这才走向下一个厢房,哐哐敲门,等里面的人哆哆嗦嗦的出来,抓着盘问。
门一关,外头盘问的声音渐渐小去。
“东西拿到了。”
谢容扔过去一块令牌,楚溆生伸手接住,指尖摩挲了下令牌,边缘有三道划痕,像是不小心磕碰出来的。
“是你的人?”谢容见他翻着那块令牌。
楚国的巡城衙役都会在巡逻期间挂一块令牌,谢容理解为打工人的员工卡。
刚才楚溆生忽然对他说拿到其中一个衙役的令牌,谢容立即照做,靠近对方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把腰间那块令牌拽走,一会他还得悄无声息地还回去。
“还不确定。”
楚溆生低头看着那块令牌,“单一块令牌还不足以说明。”
只能知道他留下的部下还在找他这件事。
谢容听懂了他的意思,的确单是一块令牌确实还不足以证明对方是楚溆生的人。
宫变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投靠了殷王,毕竟对方连陈康这样的心腹都能撬走。
虽然在谢容看来,陈康也不是好东西就是了。
“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楚溆生重复着这两字,唇角微动,“先确认未投靠殷凫的人有哪些,那些叛徒...”
尾音含着习惯性的笑意却透出令人生寒的冷,如同他此刻晦暗不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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