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无语了下,“这补偿不该是我补偿那桌子吗?”
楚溆生笑笑,从善如流地改口,“那好,容容想如何补偿朕的梨花木桌呢?”
谢容又道,“这屋内的摆件可没有陛下的份,何谈补偿陛下的梨花木桌呢?”这里可全是客栈老板的东西。
看清他眼里的意思,楚溆生不缓不慢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只要他想,全天下都可以是他的。
但有些东西,也需要陛下亲自去筹谋,机关算尽博取一份喜爱。
“当然,”他很快再次改口,笑意吟吟地看着对面长在他心上的人,“容容说他是谁的,就是谁的。”活像谢容才是那个皇帝。
谢容鼻腔哼出一声,岔开这个话题说起正事,“之前是谁说的,让我少欺负柳公公,你手下也没多少了,现在这么羞辱人,不怕他心里恨你?”他眉头一挑。
这实在不像是楚溆生能干出来的事,不是谢容胡说,这人简直是时时刻刻耍心眼。
跟他说话,要提起百分百的精神,以防自己不小心被她卖了。
所以谢容不喜欢,太累了,还不如打一架还得好,至少他一拳头下去,楚溆生就倒了,多简单。
这么一想,谢容就忍不住啧了声,“楚溆生,你属莲藕的?”
楚溆生顿了下,随即就是笑,眉眼放松缓和,也只有在谢容面前他会带出一些真心实意的笑来,他不知道谢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心神都放在了他的称呼上。
他没有叫他陛下,其实是件很失仪的事,尤其楚溆生少时出身的家族最是重规矩。
但是他发现他还挺喜欢谢容这么叫他的。
“容容说的是。”
谢容等了会等来这么一句话,这几天他已经习惯楚溆生这复读机一样的说法。
“陛下,不怕柳公公心生怨恨?”
听他又叫他陛下,楚溆生还有点失落,不过他隐藏的很好,面上与之前神情一致,淡淡道,“怨恨朕的人很多。”
“朕是皇帝,所以他们就只能怨恨。”
谢容看了看他,嘴上嘲笑,“别是限定版就好啊陛下,要不要看看现在的处境?”
还皇帝呢,当一天是一天吧。
楚溆生装逼淡笑的脸一僵,嘴角拉下去,无奈地看着他。
以前怎么不知道容容的嘴巴这么毒,不过以前他也不也会主动上去与他说话就是了,楚溆生没再提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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