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组不信邪,切了好几个摄像头都没找着人。
太子爷呢?祖宗跑哪去了?
跑到摄像头死角了。
这地还是606检测出来的,绝对没有摄像头的存在,保护隐私的最佳之地。
事实上,是谢容不想和对方有什么交集,万一让镜头拍进去就不好了。
主动换了个地方谈话。
如果导演组的人在这一定能认出这就是宿舍一楼公共厕所后面的墙,从窗户外翻出去后面是墙,前面也是墙。
中间留下来一道仅容两人的过道。
隐秘性是挺好,就是臭。
裴肆一张清冷神颜都熏黑了,“为什么拉我到这里说话?”
“不是你拦住我说有话要说吗?”
“那也没必要来这里。”裴肆有些无言,“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这地方应该没人来看吧,他狐疑的看着谢容,仿佛发现了他不为人知的癖好。
“纠结我到这来有什么意义,人都到这了,你就说吧。”
谢容望着他,“你来找我做什么?”
“来和你道个歉。”
谢容怔住。
裴肆看着他的表情,睫毛一颤,移开视线望着墙檐上细缝中长出来的杂草。
那株杂草挤过岩壁钻出来,顽强的存活下去。
裴肆望着它,半晌侧过头看来,恢复了那天在导师席上的样子,清冷面,含情目。
“有这么意外吗?”
谢容扯了扯唇角,“能不意外?我一个小小练习生让导师给我道歉。”
“我带你来这里还真来对了。”
这一段放到镜头里,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裴肆唇畔含笑,“小小练习生?太子爷你低估自己了。”
“怎么,你迫于盛天的威胁来给我道歉?”谢容语气微凉,凤眸尽是讥讽,“多谢裴导师给盛天这个面子。”
“我不会因为盛天来向你道歉。”
见谢容语气讥讽,裴肆沉默一会,声音带上了认真,“我为自己对你的误会而道歉,只是以一个导师对练习生。”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裴肆确实是这么想的。
起初他认为谢容只是依靠着家里的权势来这里占取一个出道位,没有实力的人凭借一些外力就能轻而易举夺去别人的成果。
裴肆一度很反感他,直到谢容开始表演的那一刻。
他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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