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不懂贺时舟这是什么操作,要是换个正式一点儿的扬景,他这行为跟抢亲有得一拼。
贺时舟暂时也没打算解释,只是攥着她的手腕,一路畅通无阻地下了楼、出了公司,绕过好几个路口,最终停在一个人烟稀少的胡同口。
白柠很懵,本来就没睡好,有点头昏脑涨,这会儿被他给带了个山路十八弯,整得大脑一度缺氧。
“贺时舟。”白柠试着将手腕挣脱出来,一双漂亮的眼睛目不斜视地盯着他,“能告诉我原因吗?”
贺时舟没说话。
白柠说:“你这么莽撞的原因。”
胡同口狭窄逼仄,风灌进来,掀起一阵凉意,昨夜下了雨,地面潮湿一片,有几处地势低矮的地方还积聚着水凼。
这一片是尚未拆除的老城区,年久失修,随便一处景致都被岁月晕染得灰白破旧,再加上采光较弱,因此显得有些压抑。
白柠就觉得喘不过气来,不仅是环境的因素,更是这地方……跟杨菱云租住的老旧小区如出一辙,应该是同一个年代的产物。
大抵是心有灵犀在作祟,当白柠联想到杨菱云时,贺时舟突然开了口。
“你最近有联系过你的母亲吗?”他问。
白柠愣了愣,有一瞬间的恍神:“没有。”
“没有啊……”贺时舟突然抬头,神色有些惘然,“行吧。”
白柠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怎么看都不正常,再结合今天一大早的壮举,越想越不对劲。
“贺时舟。”白柠突然敛神,“我妈怎么了?”
…
两人面对面对峙着,僵持了许久,也不见有个结果。
贺时舟还是高估了自己,他原以为自己能顺理成章地把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诉白柠,然而那些话一直在心头折腾,也没个章法。
他引以为傲的理性思维在这一刻失了效,变成了无用的教条。
“贺时舟。”白柠看他面色平静,但眼眸的颜色却逐渐加深,愈发感觉有什么大事,“我再问一遍,我妈怎么了?”
贺时舟闭了闭眼,像是刻意避开她的质问。
“你——”
“白柠。”贺时舟突然打断她,双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臂。
她的手臂太纤细,不盈一握,甚至察觉不到质感,只有那印在掌心的微凉触觉提醒着真实。
贺时舟的掌心缓缓向上,掠过她瘦削的肩头,蹭过她修长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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