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贺时舟坦然道:“提过,但他不认识你,只是说遇到一个跟我戴同款棒球帽的女孩。”
“哦。”白柠了然点头。
看来这棒球帽给她来了不少事儿,学校里整了那么一出,这会儿又引来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
反正听那人刚才的一番言论,摆明了是想把他跟贺时舟凑一对。
白柠又冲贺时舟看了一眼,说:“你哥跟你不太一样。”
“什么?”
“他明显更加八卦。”白柠得出结论。
贺时舟不置可否,贺川什么德行他差不多有个大概的了解,反正在他上小学时,贺川就因为各种早恋问题而被频繁请家长。
那频率,跟打卡似的。
贺时舟想到此,淡淡道:“他恋爱经验比较丰富。”
白柠沉默,好一会儿,才不咸不淡地接了一句:“从挑选退烧药这方面来看,他似乎没将丰富的经验活学活用。”
贺时舟:“……”
“要是他用这种方式去追女生。”白柠微微眯起眼,“铁定会被对方当成神经病。”
贺时舟闻言,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问了一句:“所以你把我当神经病?”
白柠否定得飞快:“那到没有。”
贺时舟不信,停下脚步与之对视,眼里写满怀疑。
白柠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干吗这么敏感,你又不是在追我。”
这话一出,直接将双方再次推入尴尬的境地。
而这种尴尬,又夹杂着几分不可名状的悸动,伴随着俩人的心跳,充斥于整个返程的过程。
他俩没再说一句话。
…
直到与贺时舟分别,回到寝室,白柠才长舒一口气。
她随手将书往床上一扔,背部紧靠门板,仰起头,像是溺水之人在用力挣扎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
新鲜的空气注入心肺,将那些悬着的情绪驱逐得一干二净。
她的心跳仍旧失常,以一种诡异的速度牵扯着脉搏律.动。
从未有这样的感觉。
冗长、酸涩、恐慌、这些负面的东西融合在一起,最后竟催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清甜。
那股甜悬在心尖,混进滚烫的血液,再流向四肢百骸。
白柠身子顺着门板缓缓下滑,伸出的右手有些抖,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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