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面色铁青,表情如同见到了地主家的傻儿子,简直恨铁不成钢。
他合理怀疑曾斯文这些年来吃的饭全部用来长肉了,没分给脑子一点营养,直接导致他在芳龄十八的岁月中尽犯一些巨婴问题。
“曾斯文同学。”刘禹试图再挽救他一下,但在挽救的时候他内心又无比清醒,知道眼前这位已经病入膏肓了,“我想请问一下你的动机,你为什么要找白柠辅导?”
曾斯文秒回:“还不是因为你把贺时舟占为己有了。”
刘禹:“……”
好好说话,什么叫占为己有?
曾斯文甚至还举一反三:“你经常说你跟贺时舟是穿着同一条裤衩长大的,说你俩情比金坚,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好意思拆散你们?”
“什么玩意儿?拆散??”刘禹目瞪口呆,这俩字儿怎么能够用来形容他跟舟哥?
显然,贺时舟也对这说法感到生理性不适,好看的眉头倏然蹙起。
“有什么问题吗……”曾斯文抓了抓后脑勺,一脸空白地看向白柠。
白柠冲他笃定地点了点头:“放心,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俩,自己思想有问题的人,总是会恶意揣测别人话中的深意。”
刘禹:“……”
白柠你这会儿落井下石合适吗?
“哦——是这样啊。”曾斯文再次有了底气,“看来白柠比较支持我,那我更应该跟着她一起学习了!”
我他妈的……
刘禹面如死灰,感觉这货是不是活腻了,竟然还在那套近乎,没看到他舟哥已经在磨刀了吗???
想到此,刘禹便疯狂冲曾斯文使眼色。
由于他俩是直线距离,曾斯文又不是什么歪脖子树,所以自然而然便接收到了他的信号。
只不过接收是一回事,怎么解读又是另一回事。
曾斯文看刘禹把眼睛都要眨瞎了,蓦然从中读懂了一点意思。
在他为数不多的社会经验中,他记得要找人帮忙,那必须得给一点甜头,要不然那就叫白嫖,就叫占便宜,最后是会受人唾弃的。
曾斯文顿时觉得刘禹细心到了极致,忍不住回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
刘禹心头一喜,刚以为这货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时,就听得他声音洪亮地冲白柠鞠了一躬——
“白柠同学!如果你帮助我学习!我可以请你吃饭!专挑那种物种齐全的餐厅!”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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