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叔,伯母她……”
看着沈福出来,骆云皎擦了眼泪,迎了上去。
沈福叹口气,给她倒杯水。
“骆小姐,那晚的事……夫人是经历的,所以,当她醒来没看到老爷,她,她就……”
沈福说不下去了,一时间老泪纵横。
“后来,她就这样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福叔,你辛苦了。”
“我一个奴才辛苦什么?可惜,老爷一路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没想到却……”
“惨啊,沈家几十口人就这么没了,谁能受的了啊?”
骆云皎点点头,哽咽道:“是啊,她的心里该有多苦,这些日子真的辛苦你了。”
福叔撇开头,摆摆手,“老奴是跟着老爷的,从老爷来了京城,老奴就跟着他,那时候,小少爷不过三四岁的模样,如今,一晃十几年了,沈家已经成了老奴唯一的家了。”
“老爷曾说过,等他哪日把肩上的担子卸了,就带着老奴到处走走,到处看看。如今,唉……”
“福叔,那天晚上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才多久,大理寺竟然已经结案。”
福叔眼神悠远,看着远处的天际,“那晚的事老奴怎么可能忘了呢?突然就来了一伙人冲开大门,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
骆云皎看着沈福悲痛欲绝地回忆那晚上的事,心一次次地提起,不敢想象那晚沈家该是多么的灿烈。
“原本,还以为他们就是来抢东西的,谁曾想,他们连个活口都不愿意留。是老爷,老爷为了护住夫人诓了那群歹人,最后自己,自己……”
沈福已经说不下去了,自顾自地抹泪。
许久,骆云皎还是决定打断,“有可疑的地方吗?”
沈福摇摇头,“老奴没用,总觉得他们不是一般的匪类,怕是平时看不惯老爷的人干的,您也知道,老爷是负责弹劾的,免不了得罪人。”
骆云皎点点头,很多人都会有此猜测。
“可,老奴这些日子转来转去,什么也没发现,没用啊,一点用都没有。”
说完,他突然站了起来,直接跪了下去,仰着头哭喊:“老爷,老奴跟了您这么多年,怎么这么没用啊?您怎么不带老奴一块儿走呀!”
子苓抹了抹眼泪,转身就看到沈夫人端着碗从厨房往外走。
刚想提醒骆云皎,没想到沈夫人看到这边的情况直接走过来。
“福叔,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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