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疼还是心疼的,晚上回家,用灵水给二人泡手,这样一晚过去,二老的手又是白嫩的没有一点痕迹。
每次这样做,夏老太摇头撇嘴的来一句,“这要是不带手套,我都不敢拿出手给大家伙儿看。保养的也太好了!”
然后还是乐此不疲的接受夏天给的服务,看得夏天总是想和她逗几句嘴,来缓解一下她不翻白眼的冲动。
十月初,天气越发的冷厉了,仿佛天空淡蓝的灰,随时能飘下一场刺骨的雪花。
忙碌终于即将要过去,整个大队的牛车、驴车和青壮年已经开始往公社送公粮。其他人开始上山砍柴或把年初坎的老树桩拖回家,再用锯拉成一段又一段,劈成柈子。
现在可没有什么电锯,只有单手锯。当然,大多数人都用斧头劈。
像农场那种大长锯,可不是每个大队都能有的。现在的铁与钢太难得,大长锯买是买不到的东西,只能上面分配。
大长锯,就是后世经典儿歌里的那款锯,‘拉锯扯锯,姥姥家门口唱大戏...’
夏天家里往年都是自家三口上山捡一些胳膊粗细树杆回家。至于柈子,就是从一些年轻人那里换一些,说是换其实就是买,有些家里缺粮的,从他们那里换,大多数还是用钱换。
就这两年很多人打主意想用牛棚里开荒挖出来的树根,也是没有机会的,那些大队部征收放在大队部用,剩下的才分给牛棚里的人用。
今年哪怕夏天空间里存了不老少,却也得做表面功夫。夏老太早早的和大队上人口比较多的张家说好了,降雪前给她家送三车柈子,给人家一车三块钱。
往年三车可不够烧一冬的量,只是夏家三口勤快,自家捡一些回来,也才将将够用。
夏天想着三车柈子,剩下的她就从空间里偷渡出来一些,也不至于那么紧迫。就不让二老秋收完,再去捡柴了。而是上山打一些榛子,采蘑菇是不可能了,现在已经没有了。
秋收后的日子很不扛混,没给大家上几天山,整个大队就被银白的雪花吞噬。
缺柴的人家只能顶着风雪继续上山,将提前吹好的木头往回拉。不缺或不着急的人家只能等着雪停了,或在家里忙活。像还没收拾的老黄瓜,老豆角,老茄子,除了晒成干的,剩下的不能吃,就只能挖种子,洗种子,晒种子,留着明年再种。
把变红的辣椒与用水煮过的油豆角穿成串,挂在房沿上。至于人们常见的挂玉米,那是少之又少,怕被家巧儿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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