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没有人来打扰,言瑶佳吃了几口爱吃的菜。
羊肉煲做的还不错,冬日里吃着也暖身子。
安静的吃了一会儿,夏小媛过来问了问言贵人这几日怎么样。
“手上的淤青还没消,肿的像馒头,还得抄佛经,这手便更难好了,本宫估摸着月底的时候恢复就不错了。”言瑶佳想起自己出门前,刚帮言贵人上完药的样子,一双手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夏小媛听她这么说,心里头也是言贵人担心。
“这也是无妄之灾。”夏小媛叹息道:“听说方德仪回启祥宫后闹了几通,说什么她被人算计了,昨夜还高热了半宿,今早太医说,再烧下去恐怕要落下病根了。”
“这本宫倒是没听说,夏小媛怎么知道?”言瑶佳看向夏小媛。
夏小媛凑近言瑶佳些:“今日太医照例去芷萝宫给张嫔请脉的时候,嫔妾就问了张太医一嘴。”
“夏小媛怎么突然关心起方德仪了?”
言瑶佳觉得夏小媛有点奇怪,平素里夏小媛和这些新晋的宫嫔几乎都没什么交集,可眼下却为了方德仪来自己这儿说话。
看着夏小媛有些犹豫,言瑶佳笑了笑:“本宫与夏小媛也算是认识多年了,你若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不用有顾虑。”
夏小媛斟酌着说道:“之前嫔妾和石常在起了冲突那次,除了您和淑妃娘娘来看了嫔妾,方德仪也送了药过来,平日里方德仪随心行事嫔妾羡慕又做不到,这宫里难得有个真性情过日子的姐妹,方德仪这次明显是被人……嫔妾担心便问了问太医。”
言瑶佳没想到方德仪竟然还有如此一面,看来她只是对皇后和自己多有不满,对其他人还挺和善的。
“你倒也不必太担心,以方德仪的家世和永安候的本事,要不了几天,皇上就会找个理由解了方德仪的禁足,眼下是给太后一个交代罢了。”
夏小媛点了点头,说明日多做些荷花酥送去昭阳宫。
言瑶佳自是应了,夏小媛做糕点的手艺不错,比自己做的好吃。
端了杯茶喝了一口,觉得有些凉了,言瑶佳放下了。
“张嫔如何了?她也快三个月了吧。”
“张嫔这胎的怀相好像不是太好,这一个月都不见她怎么下床。每日膳食也吃不下什么,吃了点东西就吐,喝药也吐。嫔妾去看了几次张嫔,瘦了些,脸色也不太好,许婉仪隔几日便来给张嫔送些补药,皇后娘娘也来看过两次,但她也没什么好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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