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殿下,嫡长女不意味着有钱,恰好,臣女还是京府尹最穷的一个。”沈慕吟不着痕迹的告状,“现在臣女在京府尹里的一切,是臣女攀了殿下的高枝才勉强有的,不然的话,大抵会更凄凉。”
东宫不动声色的听着,沈慕吟攀扯自己,他自然知晓,也是默许的。
就算如此,京府尹竟然对沈慕吟也不曾上心。
呵,这胆儿倒是肥,等于狠狠打脸东宫。
一个京府尹,哪里来这么大的底气?但秦褚砚在表面始终不动声色。
反倒是沈慕吟莫名的看向东宫,想了想才继续说着:“为何殿下会忽然和臣女提及这件事?”
沈慕吟安静了一下,总不能自己的穷,也把东宫招惹上了吧?
沈慕吟的话音才落下,秦褚砚冷着脸看着沈慕吟:“所以你一边说穷,一边还能买的下商铺?”
说着,秦褚砚拉开竹帘,指着街对面的商铺,沉声问着。
沈慕吟也不奇怪,冬谨出现商铺门口说东宫来了,沈慕吟就心中有数了。
她不理解的是,自己买个商铺,怎么又得罪了东宫这一位。难道东宫是觉得自己装穷?
这下,沈慕吟淡定的看向了东宫,认真解释:“臣女买商铺的钱,是臣女凭本事要来的。沈臻臻身上出了疹子,奇痒无比。臣女找了大夫,解决了麻烦,难道不应该有应得的报酬吗?”
秦褚砚冷着脸听着。
前段时间,京府尹二小姐出事,连御医都请了去,只是无济于事。
在这样的情况下,京府尹给出了黄金千两的酬金,一个大夫揭榜,这才的医治好了沈臻臻的病,拿了千两黄金走了。
只是秦褚砚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沈慕吟的人。
“所以这件事,和臣女穷没有本质关系。”沈慕吟一本正经的说着。
秦褚砚依旧看着沈慕吟,并没当即开口。
黄金千两,买下一个店铺自然是绰绰有余,但是为什么东宫还阴沉的看着自己,
难不成——
沈慕吟脑海里闪过荒诞的想法,但下一瞬,她脱口而出:“总不能臣女买的店铺是殿下原本上看的?”
秦褚砚:“……”
然后沈慕吟沉默了下,她是乌鸦嘴,说什么准什么。
要是真的抢了东宫的东西,那可就又把这人得罪透了。
很快,沈慕吟小心翼翼的看向秦褚砚:“殿下,这燕国皆是殿下的,臣女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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