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薄唇从上到下,顶礼膜拜,好似面对自己的珍宝一样,从容不迫的洗礼。
而看着沈慕吟的眼神,让她有了一种错觉,自己是这人捧在掌心的珍宝,被这人珍藏。
“殿下……”沈慕吟的声音压的很低。
这样的腔调在秦褚砚的耳中,却好似在低喃,越发的撩人心脾。
秦褚砚抬头,深邃的眼眸落在沈慕吟的身上,眼底是稍有的温情脉脉。
再后来,沈慕吟的衣裳被人褪去,她终究是有些不太适应,别扭的动了动。
秦褚砚的声音倒是一本正经:“你的衣裳都是腐臭味,换了刚好。”
这理由恰当的让人完全反驳不上来,沈慕吟咬唇不吭声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裳落地。
她的皮肤在烛光里越发显得白皙,外面的天色也已经渐渐亮堂。
原本的安静,也开始变得热闹,奴才们的低语声,禁卫军的脚步声清晰可见。
这些声音,都让沈慕吟压着情绪,不敢尖叫出声,生怕被人听见。
但想想,就算被人听见,谁又敢多说东宫一句了?
“殿下……”沈慕吟的声音都透着几分的软绵。
和最初的冷静倔强不同,是带着少女的娇嗔,在秦褚砚的肆无忌惮里,沈慕吟有些被逼到走投无路了。
“叫本王的名字。”秦褚砚的声音压的更低。
粗粝的手就这么掐着沈慕吟的腰肢,一字一句。
沈慕吟愣怔,要知道,就连当今天子都极少叫秦褚砚的名字,而是用太子作为称呼,更不用说别人了。
沈慕吟也清楚的了解,全燕国,只有已故的皇后宣菱,才可以直呼东宫的名字。
而如今,东宫却让自己直呼其名,这种感觉就让沈慕吟觉得,自己在东宫的心中,好似别有意义。
她微微咬唇,用眼神询问,秦褚砚的声音带着几分情动,从容传来:“叫我褚砚。”
甚至就连本王都不已经不再用了,用的是我这个称呼。
沈慕吟的心跳很快,好似在心里做着斗争,许久,她才开口:“褚砚。”
这一字一句,她都叫的极为谨慎,生怕又出了差池。
“再叫。”秦褚砚的心情不错,压着声音,逼着沈慕吟。
这种感觉,是秦褚砚从来不曾有过,有个姑娘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用软糯的声音叫着自己。
就好似一阵风微微撩过他的心口,那种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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