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何姒看看范宇,又看看言言,满脸疑惑。
言言也惊诧了一瞬间,手中的笔被范宇掷出之物击中,偏移了方向,堪堪从脖颈边缘划过,留下一条淡淡的血痕。她停下动作顿了顿,重新回过神来:“竟然用这招拖延时间?未免也太丑陋了。”
话虽这么说,可到底失却了上一秒的果断。但何姒并不因此感到高兴,人虽然是暂时稳住了,可一秒即会被击破的谎言只会带给言言更大的痛苦,秦鉴似乎也觉得范宇此举有些过分,甚至轻浮得不像他本人,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真的,你们怎么都不信!”范宇难得着起急来,指着言言就道,“你突然昏迷,医院当然要研究你的病史,你也说我是警察,他们掌握的资料我都仔细看过,从来没有提过渐冻症这一条,若你有这个病,医院怎么可能不知道?”
言言耸耸肩,用极其无所谓的语气说道:“我没有去医院查过,他们又怎么知道?”
“你没去医院查过?”何姒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那你刚刚怎么和我们说……”
“因为我人生的一大半时光,都活在渐冻症的阴影之下,”何姒的话被打断,言言自嘲般笑了笑:“上肢无力,吞咽困难,口舌麻木,突然间的天旋地转,甚至用钥匙开门都会对不准钥匙孔,这些都是渐冻症的早期症状,如今正一个一个出现在我身上。”
“那也太草率了。”范宇皱起眉头,觉得不可思议。
“你想说这些都是巧合吗?”
“我并不是想哄骗你,”何姒也加入进来,“但你说的这些症状,有好多都是亚健康人群的标配,我写论文写长了也会有。”
“可你们有一个得了渐冻症的母亲吗?”
“渐冻症有遗传性吗?”何姒看着队友们的眼睛问道,她不是医生,可秦鉴和范宇也是一头雾水,自然得不到答案,这让她突然想到了关梓鹤,“要不这样,我们团队还有个很厉害的医生,她的治疗手段更加多样,或许她能找到解决办法。”
“对对对,哥特少女关大夫,其实是一头百岁狼,你也可以把她当成狼人,医术之高几乎到了起死人肉白骨的境界,”范宇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急忙补充道,“还有秦叔,就是这个小白脸,你可别小看了他,他身上有许多山海异植,指不定就能对症下药,总之你先别放弃,一切好商量。”
“狼人?山海异植?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我们几人到底是谁病的更严重。”言言说着长叹了一口气,“我记得你们要找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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