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开始故作委屈,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
“我的夫君已逝,你竟还要在这污蔑他,你的心肠可真是狠毒啊!”
如今人已不在,真相如何似乎已经不再重要。
方琴心中暗自盘算,仅凭苏毓的一面之词,又能奈她何?
苏毓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直视着方琴那伪装的慈悲,声音里带着嘲讽:“说我毒?我怎么就毒了?莫非是我趁家中长辈不在时,把江有富赶出了门不成?”
此言一出,方琴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而赵氏则像听到了什么惊人的秘密,急切追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毓轻描淡写地耸了耸肩,叙述起那日的情形:“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傍晚,我去给王婶送馒头,我们聊了许久,因此回得晚了些。刚一迈进院子,就听见江有富在门口哭喊,说他害怕,恳求我让他进屋避一避。”
苏毓的视线精准捕捉到方琴慌乱躲避的眼神,语气中添了几分刺骨的讽刺:“不知道有富哪里触怒了三弟妹,竟遭到这样的报复。那夜如此漆黑,若不是有人将他推出门外,他又怎么会失足落入荷花池呢?”
苏毓寥寥数语,轻易地将所有矛头转向了方琴,尽管她的指控中带有夸张,但却非全然编造。
“你这是血口喷人!”
方琴慌乱之中试图反驳,但那愈发明显的不安却让她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苏毓不再多费唇舌,因为她知道,此刻的局势就像离弦之箭,后续的发展将由赵氏与方琴自己来面对。
赵氏怒不可遏,手指直指方琴,声震四邻:“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有富变成这样后,你非但不心疼,反而变本加厉地虐待他......”
“我真是小看了你的狠毒,他是你的丈夫啊!你害死了他,自己当寡妇能有什么好处!”
话语间,赵氏怒气冲冲地扬起了手,似乎准备教训方琴一番。
方琴既要护住怀中的孩子,又要阻挡赵氏的攻势,显得颇为狼狈。
她急声辩解:“娘,我没有,您别信她胡说八道。”
但她的辩驳听在众人耳中,却是虚弱无力,缺乏说服力。
正当这对婆媳间剑拔弩张,眼看就要爆发冲突之际,村长和江训忠连忙介入,劝和制止。
苏毓则适时扶起江子陵,淡淡开口:“你们慢慢处理家务事,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一顿饭吃得风起云涌,水已被搅浑,当下无疑是抽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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