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坚决地拒绝上学了呢?
夜色渐浓,沈嫦云因心中的烦忧而难以入睡,她拿着几件旧衣物来到院子中,借着微弱的月光开始缝补。
她用唾液湿润了线头,眯起一只眼睛,努力想要将线穿过针孔,这本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动作,但此刻心绪纷乱,手竟不住地颤抖,那细细的线仿佛成了难以逾越的鸿沟。
“哎!”
一声叹息,包含了太多的无奈与自责,她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心中五味杂陈。
抬头仰望,月光如水,洒在院中,拉长了她的影子,显得格外孤寂。
“妮儿,还不困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地询问。
宋薇薇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手轻脚地搬来小木凳,紧挨着母亲坐下,从母亲手中接过针线活,一边摆弄着针线,一边轻声说:“让妹妹多冷静一会儿,我随后就睡。”
在宋薇薇的指尖下,针线仿佛拥有了生命,灵活地穿梭,不一会儿便完成了穿引,她灵巧地挽了个结,得意地展示给母亲看:“看吧!问题解决了!”
沈嫦云接过针线,继续着手中的缝补工作,口中轻叹:“哎,真是岁月不饶人,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中用了。”
宋薇薇刚要开口反驳,目光却不经意间落在了母亲藏在黑发中的几缕银丝上,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半晌,她依偎进母亲的肩头,声音低沉而坚定:“娘亲哪里老了,您在我心中永远年轻美丽!”
沈嫦云少有地感受到女儿如此亲昵的举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看来嫁为人妇,真是懂事多了。”
宋薇薇微笑不语,她之所以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并非全因婚姻,更多的是因为重生的经历让她学会了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
提到村里的闲言碎语,沈嫦云忍不住提醒:“妮儿,听说赵志回来了,你还是尽量避免和他接触吧,你们的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宋薇薇点头应允,语气坚定:“我明白的,娘亲。”
尽管如此,沈嫦云还是放心不下:“别光嘴上答应,我知道傅家老五名声一般,但他为人其实不错。你可别一时糊涂,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宋薇薇生怕母亲继续念叨,连忙接过针线,故作轻松地说:“娘,我真的知道分寸!我来帮您缝,您先休息一下吧!”
她铺开衣物,手指在布面上缓缓移动,感受着布料的质地。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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