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尖轻点在柱身上越到苏梓汐前面,手中长剑横于身前挡住苏梓汐要前进的步伐,“你不要太过分。”
他的两腮微微颤动,眸子漆黑,格外暗沉,显然是气的不行。
可是苏梓汐却觉得刺眼极了,双手蜷缩着攥紧了裙衫,双眸之中隐隐有暗火在闪动,“我过分吗?”
她似乎是在疑惑,疑惑自己究竟是哪里过分了,“不是你想吗?你说不出口我帮你啊?怎么就我过分了?”
“我不管你是因为恼羞成怒转移视线还是真的想要去告诉师傅。”目光沉沉地凝视着苏梓汐,不论是从前亦或是现在,他从来都没有真的了解过她,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苏梓汐,适可而止。”
说罢便不再看她也不想继续同她纠缠下去,转身离开。
死死地瞪着他的离开的方向,瞪的双眼发涩泛红,眼睫不住地颤动着都不肯移开视线。
从来,从来都是这样!
她死死地咬着腮帮子,不让自己的情绪太过外泄。从来都是这样的,最亲近的人,知道软肋所在永远是下手最狠,也是最疼的。
眼看着眼泪就要落下来,苏梓汐抬手恶狠狠的将眼中还没来得及落下的眼泪抹去。
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有什么好哭的,有什么可难过的。
该难过的是邱彦书才对,他才是该难过的那个人。
再在意宁舒又能怎么样,宁舒又没有别的心思,他只能看着。
这样想着,她的心里就舒畅多了,毕竟宁舒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邱彦书得不到的,她得到了呢;邱彦书就算有猜测又能如何,投鼠忌器又不敢将她如何?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没有宁舒,邱彦书也不见得会去拆穿自己。
不然为什么还要怒气冲冲地来询问啊,不还是割舍不下。
可是……
眼见着被自我安慰好的苏梓汐想到了这次的事情里可能有邱彦书的插手才会公布于众,脸色就格外的难看。
她那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邱彦书和那盆绿植的关联。
孙颖可是被关在刑堂里的,哪里会去药芦查看线索。
更何况当时她身上布满水汽,神情疲惫,分明是刚从刑堂里出来的,那个时间证据早就该消失的无影无踪。
根本不可能保存那么久。
说到底,还是因为邱彦书。
没过多久,听到后面有人声传来:“梓汐。”
听到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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