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的冷汗将衣衫泅湿,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直到远离苏梓汐的庭院笛月才恍惚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温暖的阳光落在她身上,将她身上的冷意驱散,抬手,不自觉的抚摸上自己纤细的脖颈。
艰难地喘息,随时都能闭气过去般的窒息感好像还在她的身体上残留着,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珠子有些往外凸出,看起来有些吓人。
可是她却顾不上那么多,劫后余生。
苏梓汐……
比之从前病的更重了,刚才,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并不是因为不相信自己的话,而是因为苏梓汐就是想杀人泄愤。
她不知道苏梓汐这次出去发生了什么,怎么情绪比之从前还要不稳定。
是不是和宁舒又或者是邱彦书生了何种龌龊。
毕竟惹到苏梓汐的人,她都不会轻易放过,当然除了邱彦书和宁舒。
前者是苏梓汐的兄长,最是在意不过;后者,苏梓汐根本打不过,只能忍气吞声。
可是不管是什么这些都不是她该去管的,她只需要做好那个人交代好的事情就行。
一场并不被人所期待、祝愿的婚礼,谁又能知道会走向哪里。
房间里的苏梓汐站在那里,看着木施上的衣衫,鲜红色的衣衫如同烈日下的牡丹花,明媚而夺目,衣摆处绣着福字云纹,衣领处镶嵌着拇指大的珍珠为点缀,花开并蒂,鸳鸯成双。
无一不是极好的寓意,可是她的眼中却无半分情绪波动,就好像是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她不喜欢红色,像鲜血一样浓烈,看到红色她就好像能透过红艳看到粘稠到极致的血,仿佛闻到了空气里散发地血腥味儿。
温热的指尖在柔软的衣料上游离,只要她稍稍用力,也许上面以金丝绣出来的花卉就毁于一旦。
这个念头稍起,便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梓汐,喜欢吗?”
原本想要动手做些什么的苏梓汐有些被惊吓到,指腹蜷缩收拢藏在衣袖中,然后淡然地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回首看向宁舒。
她站在房门处,逆着光,苏梓汐有些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方才宁舒的语气有些冷,像是蕴着火气但是当她想要去看宁舒的脸色以作评判的时候,却因为其身后的阳光而看不清。
“阿舒偷偷地准备了很久吧。”
女子的嗓音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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