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忙问傅庭到底怎么回事:“旧伤......什么旧伤?怎么来的?”
傅庭摇头:“不清楚。”
魏聿谨:“车祸。”
傅念:“又是车祸,改天得去庙里求个平安符......”
傅庭问魏聿谨:“车祸?很严重吗?”
他知道南鸳的母亲是车祸去世,车祸前好像精神还有些问题,可怜又疯狂的个女人。
但是南鸳出过车祸?资料没显示。
是调查的疏漏,还是南鸳说谎了......
魏聿谨:“伤口愈合的一般,小地方,医疗水平......”
他没说可能南鸳压根没去医院的事,哪怕面对最亲近的朋友,他也不想提这些。
只对傅念道:“你继续。”
几个人聊了差不多一个点,又一起去看顾审言。
顾审言正无聊,一只胳膊废了,打游戏都没得打,听到有人来连忙扒拉了两下头发。
来的不是四个人,是三个。
他懒洋洋躺回去:“你们怎么来了?”
傅念:“看你喽,飞机上唯一一个病号,要关心,要爱护。”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给顾审言掖了掖被角。
顾审言:“少来,你的宝贝鸳鸳,谨哥的小女朋友,不是病号?”
鸳鸳......
他没这么叫过,暗戳戳随着话喊一声,余味在唇齿间袅然不去,人都有些恍惚。
傅念:“她拍戏去了。”
顾审言坐起来:“拍戏?就她那样,能拍戏?谨哥,咱们家缺那一个半个角色?”
一室寂静。
所有人都诧异的看忽然炸毛的顾审言。
傅念距离他最近,被吓了一跳:“你这么激动干嘛?”
不知道的还以为鸳鸳是他女朋友,被他们背着人欺负了,所以才这样雷霆大发。
顾审言瞪了傅念一眼。
事实上这一眼不过一秒的功夫,借着这个当儿,他整个人思维已经高速运作。
也就表明维持着暴怒的状态。
他说:“激动?我费劲巴拉从狼嘴里抢出来的人,再说了,要不是她拽着,我昏迷着,早从树下掉下来,你们找到的可能就是一堆骨头......”
森林里发生的事,顾审言这两天咂摸了无数遍。
他最后发烧加失血过多昏迷了,但不是完全没有知觉,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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