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拨了电话过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南鸳:“你还好吗?”
这么早的时间,这样的一句话,南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挺好的,你......人今天我的助理会送回去,她也好好的,你放心。”
南鸳的回应太利落太清楚了,傅庭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南鸳不知道傅庭怎么知道的,但是综合他在宴会出现的那次,他大概还一直在关注她和孟渊吧。
这个人没有恶意,反而忧心忡忡。
昨晚凌晨发的短信,早上五点多立即回电话,估计这一晚挺煎熬。
问的第一句还是她好不好。
南鸳认真的交代:“傅庭,谢谢你,我真挺好的,你不是见过我吵架么,我还挺凶的,没吃亏。”
说最后一句时,挺不好意思的笑了声。
傅庭忽然意识到,这还是南鸳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第一次这样平静又亲和的和他交流。
明明她是被打扰的那个,却反过来安慰他。
心里涌动着一阵说不出的感慨和激动,他说:“凶一些好,不受欺负。”
南鸳想到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几次看到她暴躁的场景。
那时候的他每每都震惊且不赞同,哪里能想到,现在会说出这样近乎鼓励和认同的话。
时间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这样融洽的交流不单因为傅庭的关切,还因为南鸳自己的心态也变了。
如果她没有解除合约,她看魏聿谨是老板,合约不是正经合约,她对魏聿谨的交际圈也下意识警惕和排斥。
现在心态就平和很多,能更发现、认可和接受这些人的好意。
南鸳也告诉傅庭孟老太太来干什么,很不在意的说:“她警告我离孟渊远一点,老套路了,你能不能不告诉孟渊?”
没提具体的事。
还有那一百万。
给就是给了,谁的事是谁的事,特意说这一句,好像跟人要钱似的。
傅庭听到“老套路”三个字,想到南鸳和孟渊当初的分开,心里忽然打了个突。
现在的南鸳对物欲就淡,这么久的相处,他看她从来衣着简单,除了吃饭上认真,再没别的。
这么个姑娘,当初真的是为了钱和孟渊分开的吗?
到他这个出身,这个位置,已经明白耳朵听到的,眼睛看到的,其实都会形成欺骗。
如果用心看呢?
短暂的思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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