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一过,剧组的气氛就带着了急促和欢快,谁都知道,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春节。
作为华国人,没人不盼着过春节。
周秋已经计划着给家里人买什么礼物,还专门在备忘录起了一页,随时添加相关灵感。
她絮絮叨叨:“还想换个新手机呢,算了,等年后的吧。”
周秋又问南鸳过年回不回家,还是在京市和男朋友过。
周秋盘算道:“年前戏正好拍完,过年也没什么事,姐你可得好好珍惜,明年不定什么情况,拍戏、通告、各平台过年演出......年夜饭说不准都吃不着。”
南鸳是年末签的万宜,现在拍的戏又是自己接的,占了时间。
万宜这边给她安排的各种业务就都计划在明年开展,所以她还能过个清净的年。
南鸳还真没想过春节怎么过,她无亲无故的。
不过听周秋说这个,她心里倒没什么懊丧或孤单的情绪,对南鸳来说现在天天都在过节,不缺钱,有人照顾,干着自己喜欢的事,简直完美。
只是心里倒真有一个角落,放着点游移不定的事。
南鸳就说:“大概会回老家......”
回去看看朋友。
只是不知道孟渊会不会回去,那件事后,孟家举家搬迁,孟家所有人包括孟渊,都对她恨之入骨。
南鸳现在还记得孟渊通红的眼睛。
整个县一中最帅最聪明脾气也最硬的少年,望着她时眼泪都快掉下来,咬牙切齿的说:“南鸳,你的心是石头做的!”
周秋原本一边支棱着耳朵听南鸳说话,一边看剧组大群的消息。
冷不丁一抬眼,吓了一跳:“姐你眼睛怎么红了?”
南鸳眨了下眼:“磨得慌,可能掉睫毛了。”说着去了洗手间。
她也不知道自己对孟渊是什么感情,但整个前十来年的光阴,说孟渊是她生命中唯一的色彩也不为过。
南鸳不后悔做过的事。
她希望孟渊好好的,离了灾星的孟渊,一定会过的比谁都好。
周秋没有怀疑南鸳的说辞,南鸳确实有总掉睫毛在眼睛里的毛病,如果特别困的话眼睫毛会很卷翘,跟夹子夹过似的。
转眼就是二十来天,明天就是南鸳的杀青戏份。
晚上方露串门过来时,周秋和南鸳正忙着收拾东西,周秋收拾杂物,南鸳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衣服和书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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