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唱戏(第1页)

沈南初衣衫凌乱,强忍着不适追了出去。

没一会的功夫来到了后院温池屋内。

赫连故池泡在水中,朦胧雾气下若隐若现的肌肤白里透红。

沈南初直勾勾地盯着泉中沐浴的人,他利落地除却衣物,下了水。

水波荡漾,他与他坦诚相待。

许久,蜡炬成灰,赫连故池有气无力地推开身前滚烫的身躯,不悦道:“可以了,后面的你自己解决吧。”

话落,扬起青衫覆身,赤脚离去。

沈南初靠着池壁,面色潮红,眼底晦暗不明,修长的手在水中动作,喉间断断续续地沉吟。

不够,还是不够。

他停下有些发酸的手,健硕的身体跃出水面,随意地套上外衣,顶着炙热,快步回到主屋。

帐中人早已昏昏睡去,沈南初呼吸不稳,屋内还留存着方才的熏香,他克制不住得倾身而上。

不顾睡梦中的人,自给自足。

天光乍破,雨打芭蕉。

一觉醒来,赫连故池只觉浑身酸痛,始作俑者却紧紧抱着他不撒手。

他欲要翻身却警铃大作,身后的人贴得更紧了。

沈南初好像永远不会泄气似的,抵着怀中的人活动筋骨。

赫连故池就着姿势转身,愤愤地捏了他的脸颊,压着声道:“使不完的牛劲!”

沈南初闭着眼,唇角却扬起了一个弧度,声音低哑:“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柱香后,沈南初满脸惬意地套上外袍出门,榻上的人拽紧被褥,疲倦地合上双眼,沉沉入睡。

前厅,坐着衣着红衫的男人。

见到沈南初走了过来,他开心地扑了上去,却被沈南初侧身一避。

男人敛起笑容,不悦道:“大人,为何不接受奴?”

沈南初径直坐上主位,慢条斯理地沏起茶来,他边沏边道:“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把你带过来的缘由。”

他面无表情,语调清冷。

随即又补充道:“过了这事,最好自觉地离开本将军的视线。”

男人的心瞬间沉入谷底,月色银眸失去了亮光,他低头扯了扯嘴角:“将军真是无情。”

半晌,他从头顶上抽出一根银簪,轻轻地放在桌上,“将军无情,奴有情,此簪还请将军收好,奴对将军的念想都在这了。”

话罢,他掩面离去。

瓦砾上的无心嘴角抽了抽,挥去额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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