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酒楼,萧政一品着美酒,听着锦衣男人的汇报。
“主上,沈南初在查四方玉的事了。”
萧政一放下酒杯,唇角扬起弧度:“迟早的事。”
锦衣男人不解,疑惑道:“属下还是不明白,为何要把好不容易抢来的东西又差人送到沈南初那?”
萧政一摊开折扇,轻笑一声:“不过是成人之美罢了,于他于我都是有大大的好处。”
“还有一件事,赫连故池加入天机阁,难道不是于宴帝无益吗?”
“谁说无益,他还巴不得人家进去呢。”
镇远侯府,沈南初专注地刻着木雕,眼底尽显温柔之色,在落下最后一刀后,他按耐不住地轻笑出声。
那木雕的形状是个人形娃娃,像极了赫连故池平日里生气撇嘴的模样,甚是可爱。
这些时日没见到他,更是想念了,度日如年,也不知道他在秦宅如何了。
沈南初想着想着,眼神落寞了几分。
与此同时,秦宅。
秦寒正要端药给赫连松雪服用,赫连故池便顺势接过手:“我来吧。”
“也好。”
赫连故池进了里屋,随后将汤药放在桌上,凑过去向赫连松雪窃窃私语了几句,便将汤药倒在了甘桶里。
“下回你让他来吧。”赫连松雪面色平静,眼神却黯淡无光。
“阿姐,可是想好了……”赫连故池担心道。
赫连松雪闭上双眼,轻“嗯”一声。
隔天,秦寒端了药进去。
赫连松雪呆呆地看着眼前人小心翼翼递上来的汤药,一言不发。
“秦寒。”她终于开口。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秦寒关切地问道。
“把药倒了吧。”她的话语里听不出任何起伏。
秦寒一怔,端着药碗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这是什么意思?
“不喝药哪里会好。”秦寒温声劝道。
赫连松雪却嗤笑一声,“喝了便再也不会好了。”
此话一出,秦寒心头一紧,面色紧绷。
“阿雪,这话何意?”
赫连松雪眼眶湿润,强忍着心中怒火,压着声质问道:“我还想问你何意,秦寒,这些年来你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吗?”
秦寒不语。
“你拿我试药,你良心不痛吗?”赫连松雪不再压抑着怒意,愤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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