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没多做停留,目送完尉迟烨等人便也匆匆回了侯府。
这阵子甚是忙碌,一边是赫连氏的丧葬,一边是太后的祭仪,再加之先前受伤还挨了顿打,沈南初只觉浑身疲惫,想躺榻上休整一番。
刚躺下,门外就响起无言的声音。
“大人,属下有事禀报。”
沈南初刚闭上的双眼不耐地睁开,声音低沉冷冽:“进来吧。”
听着这不满的语气,无言心里发怵,暗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这半月来,属下安插在肃慎部落的探子有了消息。”
此时的沈南初跪坐在案几前,慢条斯理地洗茶,头也不抬,无声示意无言继续说下去。
“肃慎首领乌苏里·寅启有一心爱之人,便是三年前与他一战的沈兴。”
闻言,沈南初倒茶叶的手一顿,“一见倾心?”
“不是。”无言摇头,“两人很早之前便有过一段缘分。”
九年前,乌苏里·寅启轻车从简来了川夏,在南苑城见到了他毕生难忘的沈兴。
当时的沈兴十五岁,少年郎意气风发,与周身凛冽的气息不符,手持长剑直逼哆嗦在地的小偷。
那小贼光天化日之下偷了别人的荷包,被沈兴及时逮住,还不承认,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沈兴不吃这套,拔了剑就往他脖颈怼去,逼得小贼大呼小叫,硬说人家要谋财害命,可吸引了不少看客。
看热闹的不明白事件原委,一个劲辱骂沈兴,那被偷了荷包的人见状都不敢上前发声。
小贼仗着舆论向他倒,便肆无忌惮地火上添油,说沈兴如何龌蹉,跟踪他们家许久了,觊觎他的钱财不说还贪图他家妹的美色,听得群众很是愤怒。
这不,就有一热心大汉上前与他刀光剑影了一番。
不多时,沈兴败下阵来。
并非实力不济,是佩剑折了。
热心大汉借此不停嘲讽。
周围的人也纷纷加入了对沈兴的批判。
而那小贼正要趁机逃走,却被乌苏里·寅启挡住去路。
“各位,不是我说,你们的眼睛若是不需要,捐给需要的人啊。”乌苏里·寅启单手拎起那贼眉鼠眼的小偷。
沈兴捡起断剑抬头看向他,愣了一瞬。
他头次见到富有异域风情的美男子。
甚是惊艳。
当然,也仅此而已。
“此人目光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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