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有人吗!”
“大夫快救人!”
齐昭抱着神志不清的魏长征不停地敲着医馆的门,奈何无人来开门,沉稳的面上多了几分急切。
许是齐昭的动静吵到了正在歇息的邻居,骂骂咧咧地开窗就冲着齐昭一顿骂:“吵什么吵,是不是眼瞎,没瞧见这医馆上贴着“已回乡,暂不营业”这七个大字吗!”
经他这么一说,齐昭瞟了一眼贴在大门旁的那张白纸黑字,顿感语塞,抬头对着那邻居喊道:“扰你清梦并非在下本意,只是我这朋友身中剧毒,恐有性命之忧,还望阁下指条明路,这附近可有别的医馆?”
见他道歉态度诚恳,又听到是人命关天的事,那人语气缓和了下来,“这附近就这么一家医馆,离这七百丈远的东街口处倒是有一家济生堂,你不妨去那看看?”
东街口……
齐昭有点无语。
他们就是从东街赶来的。
他怎么没发现那有这么一家医馆?
果然眼瞎……
“你这朋友中的可是十离……十里什么来着,哦,十里红?”眼尖的青年瞧见了魏长征红彤彤的面色,不禁开口询问。
齐昭并不知此毒,“阁下知道这毒?”
青年摇摇头:“不知,但这毒今儿个我们这街上几乎中了,也是这般面色红润,气喘吁吁,好在东街的余老带了人给我们服下了解药,这才相安无事。”
“余老?”齐昭好奇地问。
“就是东街口济生堂的大夫,余济民。”
下过一场雨,东街的毒气消散了许多。
余老头戴斗笠,身着粗布麻衣,腰间别着酒葫芦,手里端着汤药,带着一群人挨个为中毒的人喝下十里红的解药。
暮色沉沉,烛光映照着老人高大的身影,明火在他的脸旁跳跃,他已过花甲,肤色黝黑,为患者忙碌了一天,却不见得一丝疲色。
余老是沈南初的老师。
沈南初在天机阁谋事时,偶遇受困的余老。那次是南下料理了一个官商勾结的案子,解救了新城乡的百姓不再受贪官欺压。
余老便是新城乡的大夫,他也没少受过新城县令的剥削,医馆挣来的钱尽数都进了县令的口袋,把人逼得都快交不出租金,无奈闭馆,在街头为人行医治病。
县令认为余老此番作为就是有意跟他对着干,自然就不让他有好日子过,时不时派人去砸他的招牌,逼得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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