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怎么不见得陆千越过来啊?”萧政一仍是那一身月白衣衫,闲情雅致地在园中修剪起花木来。
暗卫咻得一下从屋顶上跃下,恭恭敬敬地回道:“回主子,属下正要同你说这个事,陆千越他……”
“死了?”萧政一不咸不淡地问。
“正是,说是因公殉职而死。”暗卫道。
萧政一“嘁”了一声,剪下那多余的枝头,道:“这种鬼话也就你信。”
“主子的意思是沈……”
“除了他还有谁。”
暗卫微微颔首:“属下看那沈南初并非有意与我们合作,主子还要继续试探他吗?”
萧政一冷笑,裁下开得正艳的花朵,“雄鹰断了羽翼还能怎么扶摇直上……就像它,开得最艳,可一旦折下来,过不了多久便会枯萎。”
“主子的意思是……切他命脉,断他生路?”
“诶,不要说得那么凶残,本王不过是想拿捏他最在意的东西罢了。”萧政一眼底透露着野心与算计。
他挥挥手示意暗卫退下,随后又修剪起那一花一草。
似是发觉身后有人靠近,他勾起唇角,眼底笑意明朗。
那人从身后将他双眼遮住,故意压着声音搞怪道:“猜猜我是谁~”
萧政一轻笑出声,故作慌张道:“是谁,竟敢挟持本王!”
“自然是……”男人捂着他眉眼的双手缓缓落下,脑袋猛地探到他脸侧,嬉皮笑脸道:“王爷的心上人。”
萧政一侧目,对上他炙热深情的双眸,不多时就主动袭上那柔软的唇瓣。
男人也不甘示弱,逐渐掌握主导权,在一片花海围绕下,两人紧紧相拥,情迷意乱,似是要将对方融进骨血,不肯撒手。
……
自从赫连故池正式加入天机阁后,年后的他每日每夜都要在阁中接受各种残酷的训练,搞得浑身是伤,与沈南初私底下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
其实在沈南初答应他入天机阁的那天,他便后悔了,开口就是说服赫连故池放弃这个念头,可人家压根不听,说什么都要进去体验一番。
沈南初也只好应下,想着到时候让他少受点罪好了。
谁知在赫连故池要接受训练没几天的后,沈南初被调去了北边整顿军队,估摸着要半个月才回来。
赫连故池也没想要沈南初在的时候放放水,他执意要来这天机阁也有他的目的,想体验沈南初受的罪,也想一步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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