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熠跟殷齐听到她这么不留情面,兄弟俩皱眉彼此互看了眼。
而中间位置的傅闻舟长腿交叠,姿态慵懒靠着沙发软垫。黑眸虽无神平视前方,但依旧是副不紧不慢的从容淡定。
“二姐,今天我来这不是来听[你的]立扬和意见。”
傅晴川一愣,“你什么意思?”
此刻。
傅闻舟的态度和表情,也让旁边两位外甥打心底发怵起来,因为他们太过熟悉舅舅,那副与生俱来的威严之姿。
就像天生的王者,睥睨着世间一切生物。
包括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家人,都是不自觉被折服在这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之下。
男人默了几秒,这才字音沉缓地开口道:“我今晚提前来此,是想跟你讨一个道歉。”
道歉?
宋熠率先反应过来,“小舅舅,您是不是知道...我妈打、打简昭的事了?”
而傅晴川经他这么一提醒,才瞬间明白小弟刚才那句话,眼底透出几许嘲讽。
“哟,她这是终于找到机会跟你告我状了?是我打的又怎么样,她连累你出意外——”
“这些话,希望我是最后一次听到!”傅闻舟明显声调重了几分。
接着又说:“此事是方小茹无意间说的,简昭根本未曾透露过半个字。”
他这副护短架势让傅晴川很是心痛,双手不由自主攥成了拳头回忆起往事。
犹记得小弟出生那年,大姐傅婉茹16岁,她也不过14岁。他们母亲余敏在小弟四岁时与父亲协议离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家。
紧接着第二年,大姐就嫁去京州未婚夫殷家了,没两年她自己也嫁给了宋国仁。
爷爷走得早,加上父亲常年在生意上的忙碌不怎么着家。青云山庄里最终照顾陪伴小弟长大的,只剩前些年去世的奶奶顾玉秀。
*
傅晴川和大姐对母亲当年的狠心颇有怨念,这些年也没怎么联系,但至少她们自小是有母亲陪在身边长大的。
可自打母亲离开后,小弟却从来没有主动提过要妈妈。就连有时生病发烧,都只是咬牙不吭一声默默承受。从不像几岁的小孩子,哭着闹着要找妈妈抱。
所以父亲对从小就沉稳内敛,感觉天生就是作为家族继承人的儿子很是满意。
小弟十岁开始,父亲就把他带在身边学习做生意。除去正常在校读书,在剩余的时间里,他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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