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卫生间!你松开!”
南夕红着脸咬牙切齿地解释。
“真的?”
“真的……”
言岑希这才松开了她,语气诚恳,“我陪你去可以吗?”
“不可以!”她去上厕所他陪着算怎么回事?
走了两步,南夕不放心地回头警告:“你要是敢自己悄悄跟过来,你就等着我再回来的!”
心里的小算盘被南夕看破,言岑希只好同意。
……
救援工作渐渐到了尾声,言岑希因为手臂的伤也没再继续参与,干脆每天跟在南夕屁股后面打杂。
南夕起初还会制止他乱跑,后面看他有注意自己的伤口,也不再拘着他,只是轻飘飘地告诫他要是他伤口再崩开就别来找她。
为此,言岑希果断地停掉了一切可能崩开伤口的活动,听话地让魏峰都觉得不可思议。
一眨眼就到了月底,宁远中学的志愿老师们也要回去了。
潘勇在救援任务结束的时候就回了宁远,言岑希则为了南夕留了下来,除了晚上休息就没怎么离开过南夕。
支教结束的前一天,南夕给孩子们布置了一个作文,让大家写一写自己的愿望。
几乎每个小孩子的童年都会有这样一个作文,孩子们的愿望也一如既往地天马行空。
南夕没有对他们的作文进行点评,但是把它们全部拍了下来,当做自己的回忆。
20天的支教时间并不算长,可是这期间的经历却十分难忘。
从繁华热闹的城市到断壁残垣的灾区,她心里是难过和压抑的。但支教的每一天,她又在这些压抑和难过里找到了力量和慰藉,只要有希望,什么难关都能挺的过去。
所谓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并不只是字面的意思。
……
大巴将老师们送到了学校门口,言岑希跟着南夕回了她那里。
“你跟着我干什么,你难道不打算和丁姨交代一下你的去向吗?”
南夕气鼓鼓地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脸色很不好看。
“先解决我们的误会,然后我再回家。”
他怕他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普通朋友而已,你说的,忘了吗?”南夕仰头看他,刻意加重了“普通朋友”那几个字,既是在提醒他,也是在告诫自己。
她承认她还没有放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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