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辞语气平淡,双手插兜,仿佛一切尽在他的预料之中,“你以为,你凭什么可以与她相提并论?”
“凭沈翊凡喜欢我。”
虞冉毅然转身,目光直视着他,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曾言,无人能够阻挡我们的未来。”
薛砚辞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你才十七岁,太天真了。”
这三个字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划过虞冉的心房,唤醒了她不愿触及的回忆。
她下意识地紧握拳头,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这一切未能逃过薛砚辞的眼睛,他嘴角那抹嘲讽的微笑,犹如在讥笑她的幼稚。
“沈翊凡对你不过是暂时的兴趣,你以为靠此就能迈入沈家的大门?还是早日醒悟为好。”
不甘心被如此轻视,虞冉决绝地向前迈了一步,踮起脚尖,双臂环上了薛砚辞的颈项。
平日里,她总是以高跟鞋示人,如今换上平底鞋,想要贴近他,竟需如此费力。
“如果沈家的门我无法踏入,那么薛家呢?”
她轻柔地在薛砚辞的下巴上留下一吻。
眼神中既有挑战也有挑衅,仿佛在无声宣告,无论何种逆境,她都不会轻易放弃。
薛砚辞低眉敛目,眼眸仿佛夜空中最遥远的寒星。
冷冽而又深邃,紧紧锁定了眼前的女子,对于她刻意释放的挑逗气息。
既不表现出丝毫的抗拒,亦无任何情感的波澜作为回应。
虞冉的眼神炽热如火,手指缓缓自下巴滑落至薛砚辞裸露在外的喉结,。
轻轻摩挲过那跳动着生命的动脉,这一举动既是无言的挑逗。
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与挑衅,她的好奇与渴望在指尖流转。
她本人如同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热烈、直接,几乎要将周遭的空气点燃。
然而面对她熊熊燃烧的热情,薛砚辞却依旧是一副冰封万里的姿态。
那双眼睛里没有温度,仿佛任何情感都无法融化他内心的寒冰。
他,薛砚辞,仿佛置身事外的旁观者,用一种近乎冷酷的冷静。
注视着她所有的主动与努力,最后给予的只是一句如刀锋般锐利的评价:“你还是老样子,这么多年,半点长进也没有。对你而言,唯一能做的似乎就是在男人的世界里,成为一个供人娱乐的玩物。”
语毕,他猛然用力,将虞冉推开,动作之决绝,宛如断了所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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