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难忍,虞冉的脸色略显扭曲,她瞪大眼睛,一脸不悦地望着薛砚辞,那双眸子里既有责备也有无奈。
薛砚辞感受到背后的目光,缓缓转过身,目光掠过她微肿的鼻尖,忽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周云山给你介绍了那么多男人,你都没能捞到好处?还是说,我的魅力独树一帜?”
他的问题直白而尖锐,仿佛一把锋利的刀,轻易割开了表面的平静。
虞冉听出了薛砚辞话中的讽刺意味,那不仅仅是对她能力的质疑,更是对她过去选择的嘲讽。
他并非嘲笑她的无能,而是以一种微妙的方式,指出她所获得的一切最终都不可避免地与任家的利益交织在一起,仿佛她始终无法摆脱那个巨大的阴影。
但这讽刺对虞冉而言,不过是过往云烟,无关痛痒。
她扬起下巴,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是啊,哪有人像梁先生这般慷慨大方呢,既舍得花钱,又懂得如何让人开心。”
她的回答带着几分挑衅,也夹杂着对过去的释怀。
薛砚辞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人傻钱多?”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自然。
虞冉立刻反驳,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钱多不假,人可精明得很。梁先生,您可别小看了自己。”
她的目光直视薛砚辞,眼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薛砚辞轻描淡写地回应:“哦,是吗。”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对这场对话感到颇为有趣。
虞冉打趣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谁敢小瞧梁先生呢~”她的话语里既有对薛砚辞实力的认可,也有对彼此关系微妙变化的调笑。
薛砚辞轻笑两声,未予理会,只是转身继续下楼,留下一串低沉而有节奏的脚步声。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微妙的静默,空气似乎都变得沉重起来。
虞冉的思绪随着这静默飘远,薛砚辞刚刚的话语,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记忆的闸门,一连串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想起与薛砚辞共度的那半年时光,那些数字,那些礼物,那些不经意间累积起来的财富,总计三个亿的资产,如同一场梦境,却又如此真实。
她与薛砚辞的相遇,并非出于金钱的诱惑,但为了达到目的,她不得不扮演那个物质女的角色,向他伸出了无数次的手。
而薛砚辞,每一次都毫不吝啬,无论是她开口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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