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对轩辕瑾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气得自己几乎内伤吐血。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轩辕瑾,完全没想到一个躺在床上数年的病秧子,竟然敢生出争夺皇位之心,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别说他身体状况不允许,就算他完全痊愈,只单单一个北凰国血脉的身份,就注定他坐不上那个位子。
他到底哪来的痴心妄想?
“五弟若无别的事情,就请回吧。”轩辕瑾语气淡漠,“回去早些休息,明日早朝上好好为薛程山辩解。”
燕王僵立着,有心拂袖而去,却又实在担心受到薛程山的牵连。
一旦父皇审问薛程山报复锦王的原因,极有可能就会牵出当日在燕王府发生的事情,到时父皇只会更加震怒,薛家绝对逃不掉满门被诛的下扬。
一想到这里,燕王就忍不住想把薛程山碎尸万段,尸体拖出去喂狗。
他当初怎么会娶薛家的女儿,给自己找了这么个不成器的舅子?
燕王僵硬地坐下来,缓了缓表情,试图说服轩辕瑾:“四皇兄,你身上流着北凰国血脉,父皇纵然再怎么宠你,也不会把皇位传给你,这是拿祖宗基业冒险——”
“他传不传是不是他的事,我争不争是我的事。”轩辕瑾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事在人为。”
燕王面色沉郁:“你已下定决心,非争不可?”
“你若不想争,可以放弃。”轩辕瑾睨着他。
燕王咬牙冷道:“薛程山不过是个纨绔,他没有策划这一切的脑子,我想知道幕后主使者是谁。”
“可以。”轩辕瑾点头,“只要本王如愿,五弟想知道的都会知道。”
燕王面色阴郁,不发一语地起身离去。
轩辕瑾优雅啜了口茶,嘴角掠过一抹愉悦的弧度。
原来这就是掌控一切的感觉。
看着对方愤怒至极却无可奈何,最后不得不妥协,哪怕对自己恨之入骨也无计可施。
嗯,挺爽的。
怪不得人人都向往着至高无上的权力
因为只有站在最高处,才能让所有人匍匐脚下,让他们收起棱角,藏起不满,变得恭顺服从。
哪怕心里不愿意,也不得不这么做。
否则就有只有死路一条。
这就是所谓的生杀大权。
初尝到权力滋味的轩辕瑾,对这种感觉有点回味,有点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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