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你说什么?”薛源刚从衙门回来,就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大变,“你再说一遍。”
“父亲。”燕王妃朝父亲行了礼,然后如实说道,“二哥今日去燕王府吃酒,期间被人算计,欲对康平公主行不轨之事,幸而被赶到的锦王妃及时制止,否则若被人看到,父亲应该知道薛家会有什么下扬。”
薛夫人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没晕过去。
“这个畜生!”薛源咬牙切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竟敢……竟敢对公主……”
这个逆子!薛家早晚毁在他手里。
薛尚书气冲冲往内室走去,恨不得把薛程山拖出来活活打死,却被薛夫人一把拽住:“老爷!程山重伤未醒,你冷静一点,求你先冷静一点啊!”
燕王妃见状,无比失望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我早就让母亲不要一直惯着二哥,早晚惯出问题来,可母亲从来不听。今天这件事就是有人利用二哥风流本性,想算计二哥,一旦让对方得逞,薛家九族都得为他陪葬。”
“这……这不是没事吗?”薛夫人还想为儿子狡辩,“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他,但是你这个做妹妹的,怎么能让你二哥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算计呢?”
说着,薛夫人逐渐愤恨:“到底是谁如此歹毒,竟用这般下作的手段算计程山?我……我一定——”
燕王妃平静地看着她:“母亲是要报复太子妃吗?”
薛夫人一呆:“你说什么?”
太子妃?
“储君之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燕王是太子最强劲的对手,母亲以为他们夫妻俩温和无害?”燕王妃冷冷说道,“稍有差池就是万劫不复,女儿和王爷也时刻如履薄冰。”
薛夫人面上血色渐渐褪去:“我……”
“希望经此一事,母亲以后对二哥严加管教,别再让他到处去祸害别人家的姑娘。”燕王妃说着,忍不住厌恶,“他院子里的妾室还少吗?怎么就不能安分一点?”
薛家的命运跟燕王府紧紧绑在一起,太子想陷害燕王,只需朝最容易下手的人下手。
薛程山就是最好用的棋子。
薛夫人终于感到一阵后怕,不安地问道:“那……静儿,燕王是不是很生气?”
“废话!”薛尚书没好气地怒道,“今天是小世子满月酒,本该高高兴兴,结果闹出这么一桩闹心的事情,换做是你,你不生气吗?幸亏没被太子和其他王爷抓到现行,否则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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