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契蔫蔫地回房睡了,
可是他才刚刚脱了鞋,就听身后那面墙“咚……啊!”的一声,
有些熟悉。
值夜的家丁听到动静之后,拿着棍棒就急忙过来了,准备看看是那个大胆贼子,大半夜的敢翻兵部的墙。
陈契赶紧打开门,“没事儿,是我摔了,都退下。”
“是。”
家丁退下,陈契这才走到墙边的树下,把摔成个二百五的耶律萧扶起来,拉到屋里。
“我说你功夫稀烂能不能别学人翻墙?”摔不死你。
“这不你家有门禁嘛。”耶律萧坐到陈契的床边,一边说话一边揉腿,看来是摔得不轻。
陈契拉开抽屉给他丢了一瓶伤药,“你啥新鲜事儿非要这个时候来翻我家墙?搁明儿就馊了?”
耶律萧:“……”好不容易远离了妹妹,怎么陈契说话也是一股子“团味儿”。
耶律萧作为陈契的好兄弟,听到他嘴里那火药味儿,心里大概有了数,“又被你娘罚了?”
陈契:“有话说有屁放。”少打听小爷挨骂的事儿。
耶律萧手里捏着伤药,踢了鞋,顺势往陈契床上一趟,再翘个二郎腿,全然没有出门在外的彬彬公子形象,
“我就是想问问,那永宁侯府拒婚的事儿你就这么算了?咱京城四少啥时候吃过这种亏?”
陈契:“……”娘的,怎么连耶律萧都知道了。
“你倒是表个态啊,我问过我爹了,按照大楚礼仪,你上回带的那几口箱子算不得‘六聘’,”
“是不作数的,要不这样,你按照规矩重新上门提亲,我让我爷爷出面给你做媒人。”
再加上婚约在身,
“到时候……那侯府千金,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陈契:“……”尼玛……
“我就是不想娶她才去胡乱提亲的!”
耶律萧:“……”
耶律萧盘腿从床上坐起来,“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提亲被拒,这说出去多难听!你难听就算了,连带着我出门都觉得面上无光。”
陈契:“……”我尼玛……
“哎行行行你先别瞪我,要我说啊,你要是又不想履行婚约,又不想被永宁侯府这么打脸……”
陈契:“啊,你继续说。”有什么好办法?
耶律萧,“你找沉哥说说呗。”你别看沉哥手上没啥实权,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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