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书记也恍然大悟,“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感慨一下,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算是见识到了。”
“你呀,以后千万别当着筱筱的面提这些,免得人家误会你心眼小。”村长夫人劝说着。
“知道了,咱俩这么多年夫妻,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村长吐了口旱烟,望着渐渐老去的妻子,不由感慨:“还是我没本事,让你跟我受这份罪。”
他妻子当年也是村里的俏佳人,可岁月硬是把她雕琢成了如今的模样。
村长夫人白了他一眼,“孩子都两个了,说这些干啥,再说咱们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嘛。”
“你说得对。”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语中。
另一边,荆老太太因为犹豫要不要卖猪,一直窝在家里不出门。等到第二天她去河边洗衣时,听见大家都在议论荆筱的新房。
“你们瞧见没,荆筱盖的那新房,咱们见都没见过那么气派的。”
“虽说还没建完,但你看那地基,再看看那些工人,我说啊,这房子怕是要比城里的还好。”
“可不是嘛。”
“我要是有这么个有出息的女儿,做梦都能笑醒。”
大家对荆筱的羡慕嫉妒愈发强烈,可荆筱的成就却越来越大,他们除了私下嘀咕两句,也无计可施。
荆老太太一听,原本犹豫的心突然定了下来,办,这寿宴非得大办不可,到时候全村人,包括荆家和她娘家的人都会来,这么多人看着,她不信荆筱真能不顾面子!
想到这里,她连衣服都顾不上洗了,回家跟荆毅民交代了几句,便直奔回娘家。
有些事她不好出面,但让娘家人来办就不同了,荆筱现在也算个人物,总得顾及颜面。
况且孝敬老人是自古以来的美德,她总不能六亲不认吧。
荆筱还不知道她的盘算,屋顶封顶后暂时停工,工人们都没来,只有工头偶尔来洒点水保湿。
转眼三天过去,天气晴朗,水泥也快干透了,工头来到荆筱家找到詹浦说:“詹同志,水泥差不多干了,我们打算先砌二楼的墙,一楼的木架可以稍后再拆。”
“你们是行家,你们看情况办就行。”詹浦既然找他们,自然信任他们的专业。
工头点点头,“不过水泥和砖头都不多了。”
“我明白了,我会准备好的。”
“那就这样,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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