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又带了个公文包,看上去普普通通,谁能想到里面全是钱。
“这么快?”荆筱这段时间没留意日子,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
“哪快了,离我上次来都一个月了。”张厂长边说边进了院子,把公文包递给荆筱,“这里有两万多,你要不要数一数?”
荆筱接过来,“不用数了,您是做大买卖的,难道还会在这些小事上玩花样?”
“荆同志爽快。”
“那我就收下了,张厂长要不要吃了饭再走?”
“吃饭就不必了,厂里还忙,我先走了。”说到这里张厂长又补了一句,“不过这次来你家比以前容易多了,路已经修了一半,虽然还没硬化,但也勉强能开车,说不定下次来就能直接开到村里了。”
“这么快?”荆筱只知道在修路,却不知道修到什么程度了,要不是张厂长提起,她还真不知道。
“也不算快,硬化还要一两个月,但年底肯定能通车。”张厂长感慨不已,这些其实都得感谢荆筱。
“那真是太好了。”
“确实,交通是发展的关键。”张厂长又说,“我真的得走了。”
看着他远去,荆筱笑了笑,这个张厂长还挺有意思的。
张厂长走后,荆筱还是忍不住把钱倒出来数了数,总共两万零五百,都是崭新的票子,看起来很安心。
想到上次的一万多和詹浦给的钱还没花完,荆筱默默地把这些钱收起来放进了空间。
望着堆在一起的现金,荆筱想着下次进城时直接开个户办个存折,以后直接让张厂长把钱汇到银行,也省得他来回奔波。
而且自己也不用带这么多现金,虽然有空间不怕被偷,但她还是更习惯以前不带现金的感觉。
与此同时,在镇上的张家。
付广菊和父母在院子里闲聊,“妈,你听说最近荆筱的事没?”付广菊问。
“怎么能没听说,到处都是她的故事。”张母感叹,“不过这荆筱和荆毅民都姓荆,该不会是一家子吧?”
“我打听过了,这荆筱就是荆毅民的侄女,我倒没想到她这么能干。”付广菊语气有些微妙。
“可上次荆毅民说那丫头是白眼狼,这……”
“妈你不知道吧,我听说那丫头爸走得早,她爸走后她妈就改嫁了,荆毅民他妈从小对她就不好,她好不容易嫁出去摆脱了那个苦海,怎么可能对他们好?”付广菊也很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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