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刘,刘三郎。”
“年龄。”
“小的虚岁三十有四。”
“职业。”
堂上众人听惯了前任县令动不动就拽文,对沐青桐简洁明了的问话甚是新奇,都不由自主地瞧着她。
就连端坐下午奋笔疾书记录问询的季无言,也抬头看了她一眼。
“啥,啥叫职业?”刘三郎小心翼翼地抬头,满脸迷惑不解。
沐青桐一怔,嘴角微微一扯,“就是问你素日以何为生。”
古人用语,真是麻烦。
“哦,哦,”刘三郎又低下头去,“小的是牛三叔铁匠铺的伙计。”
“你跟沈芸娘在一处多久了?”
“有,有一年多了。”
“多长时间私会一次?”
“差不多一两个月。”
“昨晚你何时去的布庄,又是何时离开的?”
“小的是酉时二刻到的布庄,戌时二刻时离开的。”
“那在几日内,有没有离开过祁阳?”
刘三郎摇摇头,“小的长这么大,从来没离开过祁阳。”
沐青桐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刘三郎,我没有动不动就给嫌犯上刑的习惯,可若你打量我是个傻子好糊弄,就错了主意。”
唐令则一愣,啪的一声,又是惊堂木一拍。
“来人,水火棍伺候!”
这次沐青桐好歹有了心理准备,没被吓一跳,对唐令则的及时配合极为赞赏,侧头对他微微一笑。
刘三郎见几个衙役提着棍子走过来,吓得心胆俱裂,连连叩头:“大人明鉴,小的真的没撒谎,小的真是戌时二刻离开的。”
“好,既然你心存侥幸,那我便来拆穿你。昨日我与唐大人去你家勘察时,在你的院子里,看见衣杆上晾着得衣裳已然起了褶皱,还藏着一双沾满淤泥的鞋子,你既然没出过祁阳,那这鞋子的泥一定是在祁阳沾上的。可祁阳这几日都是艳阳高照,只有沈芸娘死的那晚下了一场大雨。所以,我猜这双鞋子一定是你那晚回家后换下来的,可那晚雨是亥时初才下的,你既然戌时二刻离开,鞋子上根本就不会沾上淤泥。
再者,那些晾着的衣服绝不是从沈芸娘家回来后才洗的,否则你就会把那双鞋一起洗了,你是在去她家前洗的,可为何你却忘记了收回来,任由它们在大雨里又淋湿了不算,还一直没有收回来,要知道,熟悉你的人都对衙门说,你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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