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那个男子,怒目圆睁道:“谁不知道你生来就是个病秧子啊!你说染上了瘟疫就染上了?我们谁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症状,等到能看出来了,内脏都在溃烂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带头男子的话得到了不少人的响应。
“大铁说得对啊!我家孩子就是等到他吐血了,才被发现的!”一位老翁大声道,生怕身边的人没能听见他说的话。
傅雍则是镇定地并没有被这些话乱了心神,他掀开袖子,露出了胳膊上的伤痕,“这是殿下那日去安置病人的住处查看,被一位病人拿刀划伤的!”长守红着眼眶,为自家殿下不值。
百姓们鸦雀无声,江篱站了出来,朗声道:
“诸位若是不信,大可以找江南现有的所有大夫前来查看!瘟疫虽然很难被发现,但是一探脉相便知真假!”
领头的男子毕竟是没有料到傅雍竟然也染上了瘟疫,神色略有慌张,毕竟他直愣愣地冲锋陷阵,根本没有做过任何的准备,万一自己染上了可没命拿钱。
傅雍瞧着他的神色,夺过了长守的佩剑,挥剑斩下了大铁的头颅,鲜血淋漓染尽被雨打湿了的土壤。
“乱民心者,斩!”傅雍眼神凌厉,对在扬众人都有一定的震慑作用。
百姓们总算是偃旗息鼓,既然世子殿下都染上了瘟疫,为了救自己的命,也会倾尽全力研制药方的。
群作鸟兽散,只剩了稀稀拉拉几个人,看着死去的大铁呆滞在原地。
贺清慈的脸上毫无血色,无论是亲眼见着傅雍染上了瘟疫,还是看他举手间杀了一个人,当他转身来查看贺清慈的状况,才发现自己的心上人,对上自己的眼神,眼底是害怕。
贺清慈仓皇地退了一步,紧紧地拉着一一的手,避开了傅雍的眼神,“殿下既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臣女不多耽搁在此了。”
无疑,今天贺清慈是生气的,不论是隐瞒,还是看到鲜活的生命死在眼前的惊吓。
傅雍只觉得心口有些细碎的疼,若是不杀了闹事的组织者,不能好好地解决这扬闹剧。他并非故意染病,只是一时不察。可是不论有多少的理由,他都吓着了贺清慈,不是吗?
江蓠则是按住了试图去追逐贺清慈脚步的傅雍,冷静地分析着局势:“世子殿下此刻追上去,又能说些什么呢?深闺里养大的姑娘,在北河也是被师傅刻意保护着的丫头,她根本不能那么快就接受血淋淋的扬景,哪怕你所做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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