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楼商楼越两兄弟也正聚在一起商讨此事,不过他们的关注点却不在楼云寒。
“兄长,你说昨日咱们到底因何集体魔障了?竟硬生生在原地打转了半个时辰,莫非是那楼云寒使了什么手段?”
楼商凝眸沉思片刻,道:“想要我们这么多玄阶武者集体中招可并不容易,我都没听过那种手段,那楼云寒不过是个下贱的妓子生的,他又怎会知晓?我看多半是那林中生了瘴气,我等先前皆无防备,所以才中招了。”
“是吗?”楼越疑惑道,“那楼云寒那小子又是如何逃脱的呢?他难道不受瘴气影响?”
楼商闻言眸子暗了暗:“那小子一向狡猾,说不得他早就知晓那处有瘴气,方才故意引着我等前去。”
“这倒是有可能”,楼越道,“那他如今下落不明,你说他还会回来吗?”
“回来?”楼商扯了扯嘴角,“我们四大家族子弟都亲眼见到我们的三弟葬身兽口了,他怎么还可能回来?”
“可是……”
不待楼越说完,楼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好了,此事我早已安排妥当,你不用操心,你放心,楼云寒此生休想再踏入楼家半步,倒是他那个狐媚子的娘还在家中碍母亲的眼,她如今已无用,你便找个机会将她处理了吧。”
“好,此事就交给我吧!”兄弟二人随便几句话就将楼云寒母子二人的生死定下,而楼府很快也对外发布了讣告,宣布了楼云寒的死讯。
楼云寒生得一副好皮囊,在城中一向颇有名声,得知他的死讯,不知多少闺阁女子在家中为他流泪惋惜,而此时的楼云寒还尚不知情。
楼云寒因为伤势颇重,这一睡便是睡到了翌日日上三竿时,待他醒来时,祁无妄已从青云之森狩猎回来。
楼云寒已饿了两天,当下腹中锣鼓喧天,他来到厨房时,正看见祁无妄举起大刀干脆利落地分解一头健壮的三眼赤角烈牛。
他挑了挑眉,心中大为震惊。
此荒兽一身蛮力,其赤角更是坚硬无比,轻易便能破开武者的护体真气,而且它性子极为暴虐,一旦招惹上它那便是不死不休,等闲之辈根本无法猎得这样的荒兽,没成想祁无妄竟然猎到了。
他仔细将祁无妄看过一遍,发现他身上一丝伤痕也无,想来他定是又使了那等奇妙手段。
楼云寒对祁无妄的本事愈发好奇了,只是他也有分寸,知晓不该问的别问。
他走近了些,道:“看来你今日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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