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惊羡欲言又止,“你...无事。”
蔺溪亭说道,“她可能是蝶澈的人...”
韩惊羡猛地抬头,直视他。“你想查当年的事,泠妃娘娘当年拼死保下你,安排云辙守着你,就是怕你再生事端。”
蔺溪亭倦眸冷淡,“初时,年纪小左右不了你们的意见,现下,你们拦得住我吗?”
他气质内敛,自他眉宇间扬起曾经一缕傲气和淡然。那是在幼时尚未丧母,前途光景,意气风发的少年青涩。也自一昔之间,不复存在。
韩惊羡轻声叹气:昨日已如黄花,往事不堪回首。到底是他自己的家事。“你自己有能耐就好,我同关越闲不会插手。”
*
今晚,夜风默凉如水,混合着潮湿的泥土和花香,格外忧伤。
蔺溪亭倚在窗边,风带过他发梢,举头望明月,那月光似乎特别偏爱他,照着他满身亮白。
突然,极重的血腥味从窗外飘来,蔺溪亭不禁皱了皱眉头,他翻窗出去,一眼便瞧见倒在地上的黑衣女人。
白衣曳地,不断靠近她。在他离她不足一步的距离,黑衣女人刹然从地上爬起来,泛起银光的尖刀抵着他脖颈,两人挨的极近,但她眼神冰冷警惕他,好似下一瞬就会杀了他。
他淡然道,“姑娘受了伤,在下会医。”
意思是说他还有用。她嗤笑一声,“杀了你更划算。”
尖刀往里更深一寸,血珠丝丝渗出,夜风吹着血腥的味道浓厚,然后她就被人打晕了。
她躺倒在地,蔺溪亭扯下她面前的黑布。竟是...柳漱玉,他扶着她站起来,向屋里走,丢下一句话给云辙,“处理干净。”
发现她总是不时蹭到自己,蔺溪亭皱皱眉,离她远了些才扶她进屋。
偏院燃着烛光,蔺溪亭眼神专注的替她处理伤口,女人脸色苍白,两只手无力垂在床边。
什么事能把她伤这么重?她倒也是能忍。
门被关上,蔺溪亭站在门外,身上白衣沾染血腥味,搅乱了雪中春信的味道。他强忍着不适,对云辙道,“明天去集市上买个丫鬟回来,要干净的。”
他回屋换了衣衫,灰白素衫衬得他沉稳,气质内敛。月光见他指节散漫,叩叩敲着红木桌面,暖黄的烛光烘着这一室落月书灯,窗外白瓣簌簌落下。
隔日,柳漱玉睁眼醒来,发觉在间陌生屋子,身上的衣裳都被换了。
“醒了。”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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